。”
江稚心想她的确不太了解男人。
沈律言继续没说完的话:“那种时候还能保持分寸的,说停就停的,真就不是男人。”
江稚觉得他在强词夺理。
沈律言轻笑:“那就是太监了。”
江稚扭过通红的脸:“我不跟你扯这些。”
沈律言貌似还是很关心:“真不用上药吗?”
江稚有点恼了,她的脸皮永远没有沈律言那么厚:“真不用。”
她气呼呼去厨房里觅食,他今早煮了小馄饨,皮薄肉厚,酥香诱人。
江稚端着刚煮好的馄饨,小口小口抿着汤,她吃饭很斯文,也很慢,不慌不忙的。
两人吃好早饭,江稚忽然想起来一件事:“昨天晚上…你做安全措施了吗?”
她忘记了。
脑子都睡糊涂了。
沈律言做了又没完全做,他沉默良久,“嗯。”
江稚今早看见最下方抽屉里的计生用品都空了,她实在佩服沈律言的消耗量。
沈律言好像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怨气,他说:“江稚,我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。”
所以,用的多点,快了点,都是很正常的。
江稚破罐破摔:“那是我不正常行了吧。”
沈律言低声笑了起来。
过了会儿,他渐渐敛了笑,黑沉沉的眸光盯着她的小腹看了片刻。
沈律言不太喜欢意外的发生,先前那个孩子,就是意外。
这次,他明知道昨天晚上她也有可能会怀孕,刚才却没有告诉她。
他的态度已经与之前截然不同。
沈律言忽然觉得有个孩子,也还不错,没有那么难以接受。
江稚被他看得发毛:“你盯着我做什么?”
沈律言说:“可能因为你比较赏心悦目。”
江稚才不信他的话,下一秒钟,她突然又听见他声音,“江稚。”
“嗯?”她觉得奇怪。
沈律言本来想问她还喜不喜欢小孩,到了嘴边又换了句话:“昨天晚上说喜欢我,是真心话还是敷衍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