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寺庙里求来的佛珠手串。
开过光,保平安。
江岁宁冲他露出灿烂的笑容,“沈律言,你对我真好。”
他对她,还是很好。
他应该还是爱着她的吧?
江岁宁比任何人都知道沈律言的爱有多难得,哪怕这些爱有一部分是她偷来的,她也舍不得放手。她现在只想快点除掉江稚这个眼中钉肉中刺。
只要沈律言和江稚离婚。
她就有办法让江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。
江岁宁敛起眼中的冷意,抬头笑容甜美,刚要说话,就听见沈律言的手机响了。
沈律言瞥了眼来电号码,他默了许久,选择挂断了这通电话。
暂时还不想听见她的声音。
便是看见手机屏幕上亮起的、她的名字,那股无处宣泄的烦躁又卷土重来。
被挂了电话的江稚谈不上失落,也许沈律言正在忙。
但她好像无法用这个说辞说服自己。
他就是不想接她的电话。
江稚没想到自己现在已经这么招他的烦了。
或许她不应该打扰他的私人生活。
江稚调整好心态,若无其事收拾好房子,然后抱着腿缩在沙发里,心不在焉看着电视机里无聊的晚会。
沈律言也有些魂不守舍,打牌时不在状态。
一会儿是江稚笑着和自己说要回南城过年的画面,一会儿又是她刚做完手术独自缩在休息室里嚎啕大哭的声音。
马上就要到年三十的零点了。
即将迎来崭新的一年。
沈律言推掉了面前的筹码,他忽然起身,“我去阳台打个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