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退了两步,后腰抵着桌面,退无可退,“我不喜欢他。”
沈律言听见这个答案脸色舒缓了几分,“顾庭宣对你好像很感兴趣。”
江稚是真的不太喜欢沈律言身边的那些朋友,个个都是眼高于顶的大少爷,高高在上,不太看得起人。
他们生下来,就含着金钥匙。
难免傲慢。
江稚蹙眉:“但我真的不喜欢他。”
沈律言攥住她的下巴,“那你说说你今晚后来去了哪儿?”
江稚被问得有点愣,因为沈律言的语气特别的严肃,眼神极其淡漠,冷冰冰甩出来的几个字就像是丈夫在质问出轨的妻子。
她走神的片刻,下巴一痛,骤然被拉回思绪。
江稚在思考怎么回答他比较好,说实话肯定不行,那就还是只能说谎。
江稚稳住心神,淡淡道:“和朋友一起喝了杯咖啡。”
沈律言刨根问底,“哪个朋友?”
江稚下巴被掐的很红,她的眉头越皱越深,“沈先生是什么意思?”
沈律言放过了她,并未打算隐瞒,而是如实告知:“听不出来?我怀疑你和别的男人约会去了。”
江稚脱口而出:“沈先生都能去江岁宁家里给她过生日,我和别的男人喝杯咖啡又怎么了?”
“你确定你要和我比?”沈律言单手插着兜,满脸的无所谓:“可以啊,每个月你往我卡里划上几十上百万,我随便你让我做什么。”
沈律的眉眼尽是寒霜,冷瞳漆黑盯着她的脸,吐字生硬:“你弄清楚,我们之间是谁说了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