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晓晨不解。
低下头凝视着手中衣物,摊开之后翻转地看了又看,这两座山峰一样的半圆能够完全贴合到一起,只要用细线缝合,那就成为可以收藏小物件的挂包。
省时,又美观。
在蛮荒,女子要收集好久的碎块兽皮才能够制作成挂包,碎块兽皮的来源,一是制衣剩下的边角料,二是微小动物的皮,如老鼠、蛇之类的,年岁好猎物多还易收集些,可如今,灾荒年岁,可不敢想。
这衣服能够做成蛮荒女子梦寐以求的挂包,悠然族长为何不同意?
“因为,因为我还要穿。”亦悠然全身软踏踏依靠在水缸边,她那靡丽甜美的声音,清楚且略带诱惑飘到窗外晓晨耳内。
候在窗外的晓晨忽然身体一震,重心不稳扑倒在满窗树叶之上。
慌乱胡乱的双手在窗子上扒出一条缝。
透过缝隙窗内白色水雾之中,亦悠然白皙且盈着光的身子就那么直直落入他眼内。
亦悠然红唇惊张,慌忙之中站直了身子,像是一座刚出窑的白瓷,冒着热气,美得不可方物,让人半点不舍移开视线。
但下一秒,她如受惊的猫儿一般,猛然落入缸内。
旋即,她又像是个高高在上的女王,冷冷昂起头,与窗外那双黑眸对视:“你,进来!”
收到指令,晓晨手上动作极快重新贴补好窗子缝隙,跑到木门外。
“悠然族长让我进去。”喉结上下滑动间,控制不住的颤音飘出。
“让他进来。”不等花儿朵儿开口询问,亦悠然急切说道。
晓晨刚关门转过身,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倒在床上。
腹部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,他瞳孔微缩想要坐起身,亦悠然却俯身凑近他。
如同族长巡视部落领土一般,眼神冷厉,面部激荡,吐气如兰。
她轻轻勾起他的头,四目相对之下,温柔一笑,红着脸在那两边薄唇上印上滚烫双唇。
“悠,悠然族长?”晓晨趁着换气间隙,不确定询问。
亦悠然意犹未尽暂停下动作:“你主动,我拒绝,现在到我主动了,你有拒绝的权利。”
晓晨一个转身,倒换过两人的位置,看上去好像是他化被动为主动,其实亦悠然紧紧搂住他的脖子,双脚像是白蛇一般缠住他腰身。
受她蛊惑,屈服于她的主动。
唇齿间缓缓散开出血腥味,望着与自己紧密贴合的柔软身子,他再也抑制不住,只消两下,就把身上的衣物退尽。
她嘴角勾起笑容,似乎很满意他的动作,小手在他身上随意游走,所到之处激起他强烈的反应,呼吸愈发浓重。
他轻轻捏起她的下巴,眼中火光盈盈。
亦悠然脸上的笑意扩大,不服气的四肢一用力,晓晨的后背重重压到床上,她则跨坐在他身上。
再次俯下身子,不管不顾地在他双唇间长驱直入,与他纠缠起沉沉动人的啾啾声。
木屋门窗紧闭,光线暗淡。
人体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,气氛灼热且暧昧。
亦悠然上身那圆润的弧度在他眼前不断抖动,他蓦然起身,对准眼前的猎物一口咬住,呼吸沉重得好似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。
她控制不住发出轻哼,双手紧紧夹住晓晨的头颅。
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,停在了她想要他停住的地方。
他的行为非常大胆,寂静之中,她好像听到了水流的声音,一阵接着一阵,清脆飘荡在屋内。
她的身体战栗不已。
活了三十五年的她,从未做过如此大胆且心急的事情,就连日常跟男人沟通都要保持至少一米的距离。
此时,与这男人,距离为负值。
难以形容的感觉在她心间一浪高过一浪,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之时,她的双手被晓晨紧紧摁在她头顶上方。
昏暗光线下,他的眼神,像是在看一件人间至宝,有欣赏、有赞叹、有着溢出眼眶浓浓的占有欲。
在那浓浓占有欲之中,她看出了他的警告,停下前后摆动的腰肢。
只消一瞬,她就不在乎他震慑,浑身的感官受他所激,愈发得寸进尺,动作幅度更大,速度更快,激烈地引发他接连喊出低吼声。
木屋内的温度上升趋势明显。
她调皮困了,试图停下缓缓。
晓晨却像是不知疲累似的,再度调整了两人的上下关系。
双掌抚上她的肌肤,他的手指微凉,但所到之处,都能撩起一片热烈的回应……
她实在是太困了,泡过热水澡后,一夜无眠的身体倦意阵阵,又经过刚才激烈的运动,她实在是有些扛不住。
身体忽然间又有异物闯入,她睁开眼正要怒诉他,却被他以吻封唇,只剩下唔唔不知所言之声。
她不自觉曲起双腿,想要减缓他对她的掠夺,可谁知她这么一动,舒麻的身体仿佛像是突然遭受电击一般,顷刻间灵魂像是出了窍,时间好像静止了。
恍惚间,她感受到一双有力的臂膀轻轻将她抱起,动作轻柔把她放入温度还略高于她体温的水缸内。
紧接着,她发软的身子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