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远是否有异常，凌遥说萧明远自从因学业入了皇帝眼后便只一心学习，但他天资不高，虽在日夜苦读，但收获不多，倒越发成了书呆子。
结合萧明远在国子监里的表现，以及萧鸿博在那次大张旗鼓地奖赏他后便再也没有了其他动作，萧明德已信了八分，便没有再将重心放在萧明远身上，毕竟他的对手可不少。
凌瑶甚至见到了凌月。
凌家姐妹长久未见，为了体现风度，萧明德特地留了空间给她们详谈，说些体己话。
“妹妹？”看着眼前这张自己曾用了不少时间的脸，凌瑶挑了挑眉。
凌月拉了拉她的手，故作亲密地说：“长久未见，不知姐姐还好吗？”
姿态亲密但眼底全是平静。
妥妥的塑料姐妹花。
凌瑶没有什么可意外的，且不说凌月本身对原身就不太亲近，何况如今连凌月内里的芯子也换了，两人就是陌生人，有什么可亲近的？
两人随后谈了些话，倒是意料之外的有些投机，凌遥觉得现在的凌月足够理智，心思也缜密，思维也活跃，其实不一定要守在萧明德的身边，靠她自己也能有一番成就。
不过凌瑶没有说破，毕竟凌月现在有些进了死胡同，一心只想辅佐萧明德上位。
自己这个“外人”的劝慰，不仅不会被她接受，还会引来她和萧明德的怀疑。
费力不讨好的事，凌瑶从来不会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