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倒是奇怪了,守卫说是你的人将祝家人带走的。”
“不可能的事,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。”王狗看起来表情惊讶。
又解释道:“祝家人老的老,小的小又没什么力气,我能找他们办什么事,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要不你再去别处找找。”
古德邦盯着跟前这张脸冷冷地看了好久,觉得如今摄政王的手越界太多了,一个统领都敢不把他放在眼里。
“为什么这么看着我,莫是古将军不信我?”
“你说呢?”古德邦收回视线,冷冷道:“我是想起之前有几个守卫惨死,这一连两次都有人假冒摄政王的命令行事,在我的地盘上完奸诈,真是不知死活。
看来这次事情后我需要好好整顿下的边城的人员了,不然再有个失职,朝廷问起来,我和摄政王都不好交代。”
王狗自是赞同:“这话有理,摄政王日夜为朝廷操劳,这边防如此松懈,是得好好管管了。”
“哼!”
两人气氛剑拔弩张,易刖急于找凤婺,拉着古德邦上马离开。
看到马背上的身影渐渐消失,王狗脸上的笑容也跟着落下。
守卫随后过来在王狗耳边小声问道:“王统领,将军是不是怀疑咱们了?”
“怀疑又如何,我就不信他敢和摄政王对着干,除非他们的军粮和俸禄不要了。”王狗扯唇冷笑。
又扭头交代手下道:“今天做的不错,将军来也不用留情面,这边防早晚易主。”
守卫们连连应声,“是。”
王狗又问:“祝家人处理好了吗?”
“办事的几个还没回来,估计带出去需要耽搁一会,等回来我再去回禀王统领。
总共就五个人,又是带着脚链处理起来也快,肯定不会有意外,估计这会已经死透透了。”
听到这话的王狗冷笑,眼里闪过一丝阴狠:“事办妥就好,这祝家就是祸害,早就不该留了,赵岩做事犹如寡断,到头来还不是落到我手里。”
“王统领说的是!”守卫跟着附和几声:“要不是上次他插手,大哥你早就把事情办成了。”
两人又说了几句,王狗转身进了驿站,守卫们盯着四周的眼神则是更加警惕。
此时荒芜的后山深坳山林。
凤婺按照鬼仆的提醒总算找到这里,路上她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,走的还是最近的小路就是怕来不及。
眼见外面太阳火辣,凤婺顾不上喘息,快步进入林中。
茂密的丛林和周围耸立的山峰完美遮挡住太阳,让四周变得阴森,凤婺乘机将鬼仆放了出来,自己随后跟上。
鬼仆速度很快,她只希望赶得及。
然而刚跟上没多久,凤婺忽听到林子深处传来的惨叫声,她心里一个咯噔,几乎瞬间听出这是她小六祝俊的声音。
提气脚下速度不免更快,在加速符的加持下凤婺的加速让两边的树木快到只剩下残影。
而等她顺着声音以及鬼仆留下的痕迹来到出事地时,却被前方地面上的大片血迹刺红了双眼。
鬼仆察觉到自家主人的前所未有的愤怒时忍不住瑟瑟发抖,朝着正嚣张大笑的守卫扑了上去。
只见林子中间的枯草满地的空地上,祝家几兄弟以及祝海山皆是护着祝蜜浑身是血得在挣扎逃窜。
几个守卫像是很喜欢这嗜血的游戏,也不急着动手灭口,提着刀故意不紧不慢的追上去玩老鹰捉小鸡,时不时故意在几人身上留下一些痕迹,笑的刺耳。
凤婺站在树荫的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祝家人垂死逃命的模样,一双凤眸盯着守卫的眼神愈发寒光瑟瑟。
鬼仆见状开始蓄力将守卫缠绕的更紧。
这些天凤婺天天给它们补充阴气,凝实的魂体可以让它们在一瞬间对人类做到实质性的伤害。
守卫还在笑着往前走的时候,两鬼仆对视一眼分别朝着最近的守卫脖子同时咬了下去。
它们把所有的阴力聚集在了獠牙上,这一口下去,二个守卫仿若被人按下了暂停键呆愣原地。
如果有人凑近可以看到,能发现二人脖子上同时凭空出现一排血洞,而那伤口正扩散快速的由红变得发黑。
随着血液中阴气侵入,守卫的表情开始变得痛苦,狰狞。
惨叫声起:“啊,好痛!”
守卫大叫出声,同时捂住自己的脖子,却差点被脖子上冰冷温度吓死,反应过来刀也丢了出去,双手捂着脖子,不明白自己这是突然怎么了。
快速流动的阴气从身体最薄弱的脉络进入他们血肉,最先引起的反应就是呼吸不顺畅,不光如此,阴冷的气息会让他们四肢百骸都迟缓,还有痛感。
这种仿若骨子里的剧疼仿佛来自灵魂,摩擦都是无法让身体暖和。
树荫下凤婺冷漠的看着守卫一个个倒下,办完事后悄悄的呼唤鬼仆回来。
本来以为死定了的祝家人没想到守卫们突然变得奇奇怪怪,他们错愕的看着这诡异的变化,连身上伤口的疼都给忘了,愣在原地。
直到守卫在他们跟前掐着脖子,抽搐着脸色发青倒下没了动静,才慢慢反应过来。
“你们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