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么宝贝,就这么舍不得?”杨皇后好笑地看过来。
寿昌长公主就笑着将何妙菱送来的这些给皇后看了,杨皇后便满意地点点头,她自然喜欢自己未来的儿媳妇,能和自己的女儿关系融洽了。
“朕也看看。”皇上笑呵呵地说道。
等看了这样的东西,皇上却想的更多了,这何妙菱真是不管什么时候,都在想着怎么规划土地,盖房子,种地,养牲畜。
看看,连制作玩具,也都是盖房子种地养鸡的玩具,连他看了,都觉得有趣。
皇上是小看了在基建狂魔的教育下长大的何妙菱了,根正苗红,不管到了哪里,都是要种地,人活着只要有一口气,那就是要种地。
种地,才有粮食,才能解决饥饿的恐慌,填饱肚子,才能解决生而为人最基本的欲望,才能谈其他。
皇上当下就夸赞了何妙菱几句,又赏赐了何妙菱白银两万两。
“就一个破玩具,跟谁不会做似的,皇上竟然就赏了她两万两银子。”
“是啊,皇上也太偏爱何妙菱了。”
“我看啊,皇上这其实就是偏心太子殿下的,爱屋及乌,这才又高看了何妙菱。”
底下有眼气何妙菱的人,阴阳怪气地低声议论。
这些都是出身贵族,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,从来都没有感受过饥饿和寒冷的味道,在她们这些人的眼里,种地盖房子,那都是下等人才做的事,连寿昌长公主殿下的孩子都玩儿,那就是自甘堕落。
听着旁人对何妙菱的嘲讽,河源郡主徐绣君的心情才好了点儿,她低声跟沈兰若说:“她一向都是这么出风头的?”
沈兰若想了想,似乎也不是,不过:“她比爱出风头的人,还厉害,她心机深不可测,你以后再遇见她,也得小心些。”
“你看她,身为一个平民女子,刚才对郡主你,连最基本的尊敬都没有,就可见她有多么狂妄。”
“而且,就是在我们家里,对我祖母和我母亲这样的长辈,她也是动辄就要冷嘲热讽,我们家谁都不敢得罪她,哦,就只有我大嫂和她关系亲密,也不知道大嫂为什么就喜欢何妙菱这样的人。”
从前沈兰若是高傲的,不屑于在人背后说什么。
但是今天,徐绣君以后会是她这边的人,就得让她提前看清楚何妙菱的真面目。
“看来郑云姝那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,当时为了赶紧嫁给你大哥,也是废了不少功夫嘛,巴结何妙菱,真是有一套,真是埋没了郑氏一族的门风。”河源郡主徐绣君不屑地说道。
郑宰相是文臣之首,天下学子读的许多书,好些都由郑家的人编著,祖上出过多少的文豪和政治家,军事家,诗人,书画家。
郑云姝这样,就是自甘堕落。
当初郑云姝和沈承业迟迟不能完婚的时候,徐绣君也曾嘲讽过郑云姝,笑话她和沈承业八字不合,说不定是天生的孤寡命,成什么亲呢,自己干脆到姑子庙过日子就算了。
徐绣君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刻薄,嘲讽完了郑云姝,又看了看何妙菱,她就看向了自己的母亲安庆大长公主。
安庆大长公主脾气怪,周围坐着的人,都不敢主动跟她答话,否则人家一句不冷不热的话怼过来,当下就能叫她们下不来台,还不如不说。
这时候,她就说话了,眼神直溜溜地看着何妙菱:“皇上,我听说,这位何姑娘能耐的很,又会看病,又会种地,还能养畜生,前段时间,听说又搞什么叫水泥砖头的比赛,这女子,就该以贞静贤淑为首要,成日这样上蹿下跳的,像什么?“
安庆大长公主这么一说,明摆着是要找事儿的,周围也全都安静了下来。
寿昌长公主为何妙菱出头,刚得了消息,自己女儿受委屈了安庆大长公主,也没受过这样的气,当下找了机会就开始发作了。
看看,在安庆大长公主的眼里,何妙菱会那么多才能,就跟一只猴子会钻火圈似的,就是个跳梁小丑,什么都不是。
何妙菱目光闪了闪,没说话。
杨皇后已经皱了眉头。
皇上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脾气,他好脾气地说道:“怎么就是上蹿下跳呢,菱儿研制出来的药材,能快速的治好许多人的病,去年你在护国寺伤风感冒的时候,送去的药丸就是她研制出来,三天便让你痊愈了。”
“还有那些粮食,让咱们多少的子民都吃饱了肚子。”
皇上是想要做明君的人,周靖淳潜移默化的捧着他,想不想做千古一帝,想不想名垂青史,他当皇上的又不用干活出力,只要让何妙菱去做这些事,好名声都他白捡的,他何乐不为呢。
“就能有这样的本事?”安庆大长公主刻板地说道:“身为女子,未出阁的时候,学一些琴棋书画陶冶情操,出阁以后,就要老实在后院里相夫教子,这才是本分。”
“像何姑娘这样,成日做一些男人才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