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”
这是她自己的疑问，都是她肚子生出来的孩子，怎么还分成了三六九等了。
大女儿贤妃就是心头肉，摘星捧月的疼爱着，小女儿沈涟漪就是大街上捡的一样，看哪都不顺眼。
如果说沈涟漪从小不在她身边长大，所有母女亲情淡薄。
那沈兰若和沈兰馨都是她亲孙女，为什么她还是可劲儿的宠爱沈兰若呢？
她明白了，这老太太她……其实是个势利眼。
看着越聪明，以后越有造化的，她就喜欢，比如沈兰若，亲爹是侯爷，她是永兴侯府嫡长女，从前还认为她以后是当皇后，看着以后就没前途的，她也不当回事，比如沈兰馨，亲爹只是个从四品没有实权的官，以后的夫家不用想，都是一般的官宦人家，她这个当祖母的压根瞧不上眼。
何妙菱说的直白，老夫人被她气的脸色涨红：“我是你亲外祖母，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？”
何妙菱摇头，一本正经：“没有羞辱，实话实说。”
“外祖母，您其实是个势利眼。”
她还敢说！
老夫人气的差点闭过气去。
贤妃觉得自己呼吸有些上不来，忍不住伸出颤抖的手，抓住了侯府老夫人的衣襟：“母亲……”
“娘娘，求老夫人，不如求我，你就实话实说吧，那时候害了我母亲的人，到底是谁？”何妙菱紧紧地盯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