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样宝贝的东西。
别说沈修德,就是小王氏和杨氏等人,也忍不住伸长脖子小心去看。
温度小巧精致,上头刻度清晰,能准确的量出人到底发烧到什么程度。
这样神奇。
沈修德一时看着那东西,他都不敢拿了:“好,好,我知道了。”
“用完了要还我的。”何妙菱忍不住说。
沈修德自然直点头。
留不住何妙菱,杨氏只能放她离开,走的时候,大包小包送了一堆:“都是你应得的。”
儿子病了一回,她才知道何妙菱的厉害之处。
有这样一个厉害的儿媳妇,就跟她娘沈涟漪一样,以后不愁儿子娶了她,会没有向上钻营的门路。
多跟那些诰命夫人们走动走动,不就行了。
以何妙菱这样的医术,以后就有极大的可能,会是她们中间某些人的救命恩人呢。
何妙菱不知道杨氏心里在想什么,推辞了一下,便收下了。
不收,杨氏这样会算计的人,当她“不值钱”,用习惯了,就会觉得她很方便。
杨氏看着何妙菱去了,才又回去盯着儿子。
第二天,天光大亮的时候,沈承榆终于从无边无尽的噩梦中醒来。
“三郎,你怎么样了?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杨氏急忙拉着他的手。
沈承榆脸色都好多了:“娘,我昨晚上做了一个噩梦,身边来来去去,好多的人,可是稀奇的很,他们的脸都是灰色的,还脚不沾地,都是飘着的。”
杨氏仔细一想这样的场面,恐惧的浑身一抖,脸都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