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豆笑呵呵道:“正是呢,福伯快让我们进去吧。”
“好好!快请进。”福伯激动的将人请进门。
谨慎的观察一下四周,关上府门。
随即朝林浅跪下,老泪纵横道:“老奴参见公主,这些日子公主受委屈了。”
院子里众人这才反应过来,震惊后,也跟着福伯下跪。
林浅赶紧让人起来,她还是不太适应这个场面。
下人们起身,接过萧君澜,依照吩咐布置了一间病号房,把人安置进去。
两个嬷嬷抬着萧君澜往里走,忍不住咕哝:“谁家姑娘,生得花容月貌,就是太高大了些,身子骨硬邦邦的,也忒沉了。”
公主府的人为欢迎公主,准备做了不少小食点心,个个脸上喜气洋洋。
红豆和玲珑也像到家了一般,整个人都轻快不少。
林浅换掉这身男装,吩咐人出去采买药材,说是要炼制解毒丹。
‘医毒双绝’礼包中本就自带各种疗伤解毒的圣药、以及毒药。
但是要给人解毒总得有点解毒的样子。
就像有些跑江湖的假道士,开坛前总要起个势,这些统称为仪式感。
她拿着下人买回来的各式药草,随便挑出点补气养血的,扔到药罐里煎。
亲自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,来到萧君澜病床前。
林浅一进屋,瞬间满屋的中药味,连她自己都被熏得直迷糊。
床上的人双目紧闭,嘴唇青紫,还在昏迷中。
昏迷怎么喝药啊?
她从怀里掏出一根针——当初在张院判箱子里摸过来的。
抬手在萧君澜穴位上狠狠一扎。
萧君澜在刺痛中悠悠转醒,瞬间瞪大双眼,警惕的看向周围。
看到林浅,惊疑又虚弱道:“公主??”
难怪在酒楼匆忙一瞥下,觉得有几分眼熟。
“呦,认识我呀,我是来给你解毒的,来,先喝口药润润喉咙。”林浅把药碗往前一送。
萧君澜被熏得眼前一黑,她煮屎了吗,这么难闻。
“算了,其实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萧君澜生无可恋道。
林浅难得好心劝他:“别呀,只是某些部位有点残缺而已,但俗话说的好‘身残志坚’,好死不如赖活着,别这么轻易就想不开。”
萧君澜头晕眼花,根本反应不过来她这话什么意思。
林浅看着他的目光带着几分同情,“来吧,我扶你起来,把药喝了。”
印象里公主殿下深居简出、恪守礼仪,可眼前这人怎么跟印象里毫不沾边。
八成是前段时间那事,让她受了刺激。
萧君澜拒绝她帮忙,自己挣扎着坐起身。
他因为中毒,原本白皙的皮肤,此刻更加苍白,恍若冬日白雪。
侧脸精致的仿佛玉雕一般,冰冷的眸子带着别样风情。
他语气虚弱中带着讽刺道:“公主好意,属下心领了,只是这毒是陛下亲赐,乃是西域奇毒,公主不必白费心思了。”
林浅意外的眨眨眼,皇帝要杀他?
一时间林浅满脑子都是宫闱秘史,这太监怎么得罪皇帝了,闹得人家动用奇毒。
“你...”林浅试探道:“你是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,还是碰了不该碰的人。”
萧君澜面色晦暗,“公主还是不要打听为好。”
“行吧行吧。”林浅也不勉强。
当务之急还是把毒解了。
“先把药喝了,信我,保证药到病除。”林浅拍着胸脯跟萧君澜保证。
萧君澜怀疑的看了她一眼,很难相信这玩意能解毒。
“真的,这药虽然看着诡异了点,但绝对都是好东西,不信你看。”
林浅为了证明自己,不惜当场喝了一口。
一小口药汤刚进嘴,林浅瞬间神情扭曲,瞪着眼睛,好半天才勉强咽下去。
随后,扶着床板,不住的干呕。
萧君澜冷眼看着,嘴角勾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。
林浅强缓过来这股劲,眼泪八叉的把碗递给萧君澜道:“快喝!”
萧君澜看够了笑话,接过药碗,反正他早晚是死,不如就死马当活马医。
算是承了公主一片好意。
林浅早就把能解百毒的圣药融在药汤里。
萧君澜端着碗,一饮而尽。
面上神情丝毫未变。
林浅一连喝了好几杯茶,才勉强把嘴里的苦味压下去。
转头惊讶的看他,“大哥,你是没有味觉吗?”
萧君澜喝完药,面上虽然不显,但个中滋味,也就他自己知道。
最终林浅还是好心的把茶壶递给他。
萧君澜来不及道谢,猛地灌了好几口。
不多时,萧君澜意外的察觉自己体内多了一股热流。
这股热流顺着静脉走遍全身,最后盘踞着胸口,渐渐地身体变得轻松很多。
内力也在一点一点恢复。
他猛然看行林浅,惊讶的道:“公主真能解我身上的毒!”
“那还骗你不成,你当本公主是什么人?”
萧君澜试探的下床,调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