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自己宝贝女儿竟然遭到行刺,皇帝一时半刻也坐不住了。
扔下满桌子奏折,匆匆忙忙赶到公主府。
“浅浅,我的儿,你怎么样了,可有伤着。”皇帝进了屋焦急的打量林浅,从头到脚看了一圈,发现这丫头汗毛都没少一根,才松了口气。
“何人如此大胆,恶贼!朕要将他五马分尸。”
几个恶贼挤在墙角缩成一团,试图减轻自己的存在感。
然而皇帝还是一眼就看见他们,当即拔出侍卫佩剑就要砍。
林浅眼见那几人被恐吓的差不多了,才慢悠悠的上前,拦下盛怒的皇帝。
“父皇,女儿审过了,这几个不过是拿钱办事的小碎催,行刺的事也纯属误会,您看,我这不是好好的,父皇就饶了他们吧。”
皇帝先惊后怕,一时怒气难消,“那怎么行,冲撞公主亦是死罪,不可轻易放过。”
林浅深吸口气,用自己都肉麻的声音,扯着皇帝袖子撒娇:“父皇~~~他们做错了事,但罪不至死嘛,就让他们留在公主府打打杂,做些粗活抵罪吧,女儿还有更重要的事要禀报呢,让他们先下去吧。”
皇帝还真就吃这套,气性立刻就消了一半。
林浅把那几人招出‘鬼笔’的事跟皇帝汇报了一番。
林浅试探的问道:“父皇,一个模仿别人笔迹的书生,能有朝廷大员什么把柄呢?”
皇帝沉吟了一会,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,随即震惊的瞪大眼睛。
林浅观察着皇帝的表情,适时添了一把火:“近日来,可是有什么重大案件,跟书信或者字迹有关?”
皇帝紧蹙眉头,神情难得有些严肃:“难不成是萧爱卿……浅浅,这些事自有朝廷判决,你一个女儿家,不要掺和。”
林浅一脸震惊的模样,正色道:“父皇,浅浅是父皇的女儿,是林国的公主,有人企图冤死我林国大将,当真是其心可诛,女儿不愿父皇受小人蒙蔽,更不愿忠臣含冤而死,请父皇给浅浅一点时间,让浅浅查明真相。”
见皇帝还有些犹豫,她继续劝道:“而且,这件事涉及朝中重臣,别人去也不见得压得住啊。”
一番义正言辞之后,皇帝终于下令延缓萧将军行刑时间,由林浅去查案件中的内情,“我儿长大了,知道为父皇分忧了,为父十分欣慰。”
说着,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,郑重的交到林浅手里:“儿啊,这块令牌可调动皇室暗卫,朝堂诏狱随意通行,你想查,就放手去查吧,万万注意安全。”
林浅握着沉甸甸的令牌,郑重一拜:“儿臣定不辱命。”
送走了皇帝,林浅又恢复那副懒懒的样子,勾着令牌在手里转了几圈,转身出门而去。
林浅晃晃悠悠,轻车熟路的溜达到萧墨玉门前。
一点不见外跟院子里的萧母和萧小妹打了个招呼。
在母女俩目瞪口呆之下,推门进了萧墨玉的房间。
“小玉儿,身体好些了吗?”
萧墨玉还在整理这几日收集来的证据,见她大剌剌的闯进来,气的眼前一黑:“公主殿下总是这般随意闯进男子卧房吗?”
“没,就只闯了你的。”林浅不以为意道。
萧墨玉一噎,偏过头不理她了。
“哎我说,你把那高仿精扔到哪去了?”
萧墨玉已经适应了她颠三倒四的说话方式,闷声道:“绑在地下室。”
林浅嗤笑道:“好家伙,不是关在马房,就是绑在地下室,咱们这位能人可真够命途多舛的。”
萧墨玉不想理她:“公主今日来此,有何贵干?”
林浅笑眯眯的凑到萧墨玉跟前,杏眼弯弯,“想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片刻之后,林浅把黑着脸的萧墨玉拽出房门,迎面又碰上萧家母女,顺口到了个别。
“走了哈,改天一起吃饭。”
萧家人:............
林浅一路走,一路买了不少好酒、熟肉,逛的十分惬意。
“公主究竟要带我去哪?”萧墨玉被他拉着胳膊走,十分别扭,抽了几下又抽不回来。
林浅神秘兮兮的笑笑:“到了就知道了。”
直到二人来到刑部大牢门前,萧墨玉才震惊的瞪大眼睛。
“这,你...”萧墨玉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你什么你,走啦,带你去探监。”
林浅掏出令牌,跟门口的人示意一下,那些人立刻恭恭敬敬的放行。
刑部小吏一路把他们带到最里面的重犯监房,开门放二人进去。
萧墨玉看到父亲的那一刻,这些日子的伪装终于绷不住了。
扑到父亲怀里声音沙哑:“父亲!”
萧将军惊惧的抱住他,着急问道:“墨玉?你是怎么进来的?你母亲和妹妹都还好吗?你不该来这,快回去!”
......
林浅静静站在门外,没有打扰他们父子重逢。
过了好一会才走进来,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块干净的地方,轻声道:“萧将军请放心,本公主以林氏皇族的名义担保,如果萧将军是冤枉的,那我必定会还萧将军一个清白,在那之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