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女子便端着饭菜来到槐树下,放在了释禅身前。
释禅却好似一尊木雕没有半点反应。
直至夜晚。
槐树下的释禅醒了。
他睁开双眼看向院门方向。
不多时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从外面摸了进来。
只是那人似乎并未注意到槐树下还有人。
很快那人又摸到了屋子里。
咯吱。
房门打开再关上。
片刻后,屋内就传处真真细微的淫靡声。
释禅闭上了眼。
那晚他的内心看似一如既往的平静。
但却连他都不知道,当双眼重新闭上的那一刻,他的眉角还是产生了微微起伏。
次日一早。
释禅还是如前一日一般,太阳未出之前,他就早早上山。
劈柴,挑水,都做完之后。
他又重新回到了院中槐树下打坐。
这时那女子突然走了过来,坐在释禅对面的石墩上问道。
“和尚,昨天的饭怎么没吃?”
释禅不言。
女子撇了撇嘴道了声无趣便想起身离开。
可谁知这时释禅却突然开口道。
“施主勿要浪费粮食,今日的饭也不用留给贫僧。”
听此女子投来好奇的目光。
“和尚,你就昨天吃了一顿饭,难不成这后面三天你都不打算吃了?”
释禅再度不言。
这时女子用双手托着好看的脸蛋仔细打量起释禅。
“和尚,我听人说江湖上的一些大高手只需喝水日不进食也无碍,你长的这般好看,难不成也习武?”
释禅没有回答。
女子翻了翻白眼:“不想说便罢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这时释禅却突然叫住了她。
女子转过身:“我问你话你不说,我要走你又叫住我,和尚,你在耍我玩?”
释禅单手行礼歉意道:“施主勿怪,贫僧只是有一事想不通,所以想请教施主。”
女子满头问号:“我?”
“我又不吃斋念佛,你这和尚问我问题,莫不是脑子发昏了。”
释禅没有接她这句吐槽的话,而是直奔主题道。
“施主何故如此糟践自己?”
闻言女子愣了愣,随后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。
“和尚,你昨晚在院中?”
释禅没有隐瞒点头道:“在,只是你与昨晚那位施主皆心不静所以未曾看到贫僧。”
听此女子自嘲一笑:“有什么话,就说吧,要是想要嘲笑就嘲笑,想要告密也随你。”
话音落下,女子就转身回屋。
可不等她走两步,释禅又问道。
“贫僧想问施主,何故如此糟践自己?”
此话一出,女子脚步顿住。
下一刻她猛然转过身,双目有些泛红湿润。
“糟践?”
“和尚,你凭什么说我在糟践自己?”
“你懂什么?你又知道什么?”
“你什么都不知道?凭什么又在这里说三道四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