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了出来。
“是啊殿下,臣等定然是被冤枉的,臣等一心为公,夙夜难眠,又怎会有那等经历做出此种有违律法之事?”
随着他的话音落下。
紧接着又有不少臣子跳出。
“殿
下,定是左相受了小人懵逼,还望殿下明察秋毫。”
“请殿下明察秋毫。”
……
这些人说话的时候虽然都是一脸委屈,好似受了天大的冤枉一般。
但在场的却无一人敢看左相一眼。
毕竟无论今日左相是出何原因出何目的,突然来了这么一出。
但左相就是左相。
非是他们可以冒犯的。
闻言左相扫了众人一眼。
他神色冰冷,虽未曾开口却让众人不寒而栗。
随后只见他说道:“你们真的冤枉?”
殿中百官看向左相皆瞠目结舌。
这还是他们熟悉的相爷?
明明前些日子还与他们有说有笑,怎今日仿佛变了个人。
这是搞什么啊?
左相看向最先开口的那名老臣,他冷冷开口道。
“黄宪章,永昌四年进士,曾任宣州青山府知府,时任八载调回京城,任工部都水司郎中,时任三载,后又调任户部……景元十四年调任吏部验封司……”
“刘钦峒,永昌十年进士,曾任东舟府知府,时任五载……”
“徐伯元,景元二年同进士,曾任永州华游县县令,因举荐有功破格提升为永州金水府知府……”
“窦泊湘,永昌七年进士,曾任洵州永安府知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