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是南哥哥?还有蝉衣为什要骂他?”黎歌不解的问着小丫。
小丫一边听着楼上的谈话,一边翻译着,“蝉衣姐姐说南哥哥偷偷送一个毛茸茸的玩意儿到她家门口也就算了,还让人黑她家监控!”
毛茸茸的玩意儿?
黎歌听着这用词……只觉得嘴角不禁跟着抽了抽,而后回想起刚刚蝉衣看到小家伙时的样子,知晓她是害怕这些带毛茸茸的动物。
只是,她不明白怎么会有女孩子对毛茸茸的动物赶到害怕呢?
那个蝉衣看起来,不像是会怕这些毛茸茸小动物的人,一个连昆虫都敢抓的人居然怕这些毛茸茸,黎歌只觉得简直就是匪夷所思。
小丫见黎歌似是不信,不信蝉衣会骂人,便接着解释道:“蝉衣姐姐真的是在骂人!南哥哥是蝉衣姐姐的未婚夫,两个人是很早就订好了的娃娃亲。”
“娃娃亲?”黎歌一听,笑了,“现在还流行这个吗?”
“我们这比不得你们云城,你们云城是一二线重点城市,我们这就是个农村!”小丫无奈的说着,“娃娃亲在我们这里,现在还有呢。”
“那小丫有定娃娃亲吗?”黎歌说着,一脸八卦的看向小丫。
“我没有。”小丫说着,面色流露出一丝孤寂,“我们这里娃娃亲的前提是父母双亲健在的情况才能定的
,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,所以没有娃娃亲。”
“哦,这样啊!抱歉啊!”黎歌没想到随口的话居然不小心扒开了人家的伤口。
“没事!我习惯了!而且我现在跟蝉衣姐姐住在一起,也很好的啊!”小丫面上带着笑意说着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但看在黎歌眼里,却是她故作坚强后的无奈。
黎歌在小洋房的客厅等傅司言等了许久,也没见男人回来,“奇怪,这都走了那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?”
说着,黎歌抱着小家伙从沙发上起身,正准备走到门口时,前院通往后院的门被人猛地打开。
“公羊蝉衣在不在?”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走到后院中,男人身后且还跟着两个相似身形的男人。
小丫听见声音,连忙走出来,当目光看到对方后,拉着黎歌便要往屋里走,“进屋,赶紧进屋。”
黎歌被小丫推着被迫走进了客厅内,而后是关上房门的声音,“别出来。”
小丫对在屋内的黎歌叮嘱着,而后对院子中的人说道:“蝉衣姐姐今天出门了。”
而此时,原本在楼上通电话骂人的蝉衣在听见男人的声音后,立刻闭了嘴不再出声。
正准备从仓库出来的傅司言听见后院的对话,便也适时的停下了脚步。
“出门了?”男人冷哼一声,显然是不信小丫说的话
,“这些天,天天下雨的,她出门干嘛去?去山上采药?不要命了啊?”
闻言,小丫思忖了一会儿接着说道:“真的上山了,雨后山上会有阿普杉,阿普杉在一二线城市是名贵药材,采来了晒干制作成药粉可以出售给城市的药店商家。一斤可以卖上万元呢!”
站在后院中央的男人闻言,面色一凛,“她真的去山上了?”
“真的,千真万确!”小丫说的极其诚恳。
男人似是有所动容,但又抱着质疑,视线绕过小丫看向身后紧闭着房门的洋房,“刚刚进去的是谁?”
“是病人,上门来求诊的。”小丫解释着。
男人却是在听到小丫说,蝉衣百分百上了山后,早已没心思听她说什么了,“她去了哪一座山?”
“去了玛雅山。”小丫随口报给男人一个距离江南有些远且又有些高的一座药山,“蝉衣姐姐说那里的草药品相最好,卖出去价钱也最高。”
闻言,男人转身走出院子。
男人走时,嘴里还不停念着,“这台风天的,去山上采药,她这是让左南丰给伤的将脑子也伤坏了不成?”
直至大门被关上的声音重重的响起,傅司言才从仓库走出来,楼上蝉衣也才偷偷摸摸的从楼梯下来,“走了吗?”
“走了。”小丫回头看向蝉衣。
“你去外头看
看,”蝉衣让小丫去前院再确认一下。
小丫无奈的斜睨了她一眼,抬脚走到前院大门口,看着三个男人骑着电瓶车离开,这才关上房门,还顺带关上了门栓。
“走了,出来吧。”小丫对着后院的人说着。
被关在小洋房客厅的黎歌在屋内敲了敲门,“司言,司言,你在吗?”
傅司言走到门口,见门是锁着的,转身对着蝉衣索要钥匙,“钥匙呢?”
蝉衣回眸看了一眼客厅大门,当看到上了锁的门后,尴尬的看了一眼傅司言,“这门……谁关的啊?”
这是,小丫正好从前院回来,见傅司言跟蝉衣站在门口,且蝉衣还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,走上前不解的看着她,“蝉衣姐姐,你干嘛这个表情啊?”
“小丫,这房门是你关的吗?”蝉衣诧异的目光看向小丫。
“不知道哎,刚刚我让音姐姐进屋后,就这么一下。”小丫边说,边示范了一遍给蝉衣跟傅司言看。
蝉衣看完,整张脸都抽抽了,“锁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