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歌伸手拉住傅司言的衣角,语气柔柔,眼底带着乞求“一起去吧?”
傅司言见她委屈巴巴的样子,心下一软,终还是应允了一起去。
黎歌原本焦急的面色这才稍稍缓和下来,“对了,刚刚元特助找你什么事情啊?”黎歌手里拿着一片傅司言递给她的薄薄的鸡蛋饼,开口询问着。
傅司言正在盛米饭的手一顿,而后随口说了一句,“哦,公司上的一些事情,不大要紧。”
“哦。”黎歌应声。
二人便在酒店房间内简单的吃着晚餐,因为爬了两个小时的山,黎歌在吃完晚餐后,累的直接靠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傅司言将茶几上的餐盘收拾干净后,将沉睡中的黎歌从沙发上抱起来转身进了浴室。
……
南城,雨夜,
风之影苑中三百平的别墅院子内,一辆黑色的跑车上下来一个男人,衣着一身卡其色皮衣的男人从车上下来,而后大步的走至别墅门口,打开大门走进屋内。
“呦,还知道回来啊!”屋内,女人衣着一身红色的真丝睡衣站在楼梯上,对着推门而入的男人揶揄着道:“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了呢!”
男人伸手脱下外套丢在一侧的沙发上,抬眸冷冷的
扫了一眼台阶上的女人,“谁让你进来的?”
“进你这种屋子,我还需要别人的帮忙不成吗?”女人说着,伸手解下自己耳畔上的耳环。丢给楼下的男人,“半年前,你说你要离开Y国,来南城,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手受伤了,心情不佳,想要出来散散心而已。”
女人说着,一双红色的眸子中流露出的尽是女人的风情万种,而后一步一步的从楼上下来,直至走到男人面前,修长的手指抚上男人的胸膛口,“你连我都瞒着,秦珉,你不觉得说不过去吗?”
秦珉一掌拍开了女人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,解开衬衣的纽扣,大步的走到酒柜前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后,仰头一口饮尽,酒杯被男人重重的搁在酒柜上,转眸看向身后的女人,“你什么时候来的南城?”
“在你跟着他们去藏芝山的前一晚,”女人轻揉着被秦珉一掌拍开的手,女人的手背上一道红痕清晰可见。
“搬出去!”男人并未看向面前的人,只是淡淡的丢下一句,“你自己出去亦或是我赶你出去,你自己选!”
“你!”女人显然是没有料到秦珉会这么对自己,气愤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上楼,在男人身后喊着
,“你让我做的事情,我可都做了,我不管,你在南城,我最近正好也要在这里待一阵子,酒店呢,我是不会要住的,你跟我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。你别想甩掉我!”
秦珉正准备打开卧室门的手一顿,而后一把打开卧室门,随后将房门重重的关上,将楼下的人吓了一哆嗦,嘀咕着道:“这么大脾气干嘛?是你自己要离开Y国来南城的,又不是别人赶你走的……”
女人说着,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,轻勾唇角,“……南城,黎歌……”
话落,身后一声巨响,女人转身,只见自己的行李箱被男人从二楼上扔了下来,“秦珉,你别太过分了!过河拆桥!”
“我离开Y国的时候,已经跟你说的清清楚楚,我对你没兴趣,至于你帮我离开,我很感激,所以那一晚你对我下药的事情,我不追究。自此两清!”秦珉说完,转身回了房间,将女人的手提包什么的都扔了下来。
女人站在原地怒视着他,“秦珉,你再扔一下试试看?”
话音落下,男人手里提着一个礼品盒正准备丢下去的瞬间,女人连连应声,“别扔,别扔,我走,我走还不成吗!”
话落,男人拿着礼盒的
手一松,白色的礼盒直接从楼上摔落在客厅,礼盒中碎裂的声音清楚的传来,然女人一下子红了眼眶,“秦珉,你太过分了!”
“过分?”秦珉像是听见了笑话似的,冷笑一声,而后缓缓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衣纽扣,接着是卸下自己的假肢,露出自己空荡荡的袖子,“八小姐。你是记性不好?还是就那么喜欢装傻?”
站在楼下的女人面色惨白的看着男人拿空荡荡的袖子,紧抿着唇,“可那也不全是我的错啊?那是……你的手明明就是那个女人给害的,你凭什么怪在我头上?”
女人嘴上不依不饶的说着,但垂在身侧的手却是不安的揪着衣角,“怎么就不见你去讨厌她啊?你的手明明就是为了她才没的,不单单是你,就连韩……”
女人一开口,秦珉冷凝的嗓音在楼上响起,“要是我再从你嘴里听到他的名字。你信不信,我让人的的废了你!”
男人无情的话语让楼下的人不由的一个战栗,“我说的就是事实啊!”
“事实?”男人闻言,轻挑眉,鹰隼的眸子看着她,一字一句道:“当初阿阳的药,是谁给掉包的?”
“……”女人沉默。
“你知不知道,若非你
当初将药掉包,阿阳也许现在也还活着,他跟阿音更不会阴阳两隔!”男人寡冷的话一字一句的直戳着女人惴惴不安的心。
“八小姐,您的身后是皇室,我们这种平民百姓惹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