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自己走的。”黎歌双手攀着男人的脖颈处,窝在傅司言的怀里。
傅司言闻言,用下颚轻柔的蹭了蹭黎歌的额间,“我抱着你走。”
私人飞机场,一行人从飞机上下来后,走了一小段路后,才坐上各自的车子后离开。
黎歌被傅司言抱着坐进车内,车内迎面扑鼻而来的是淡淡的花香,好似是她所熟悉的花香,但她却想不起来。
“好香啊。”黎歌靠在傅司言怀里,轻声低语着。
“山茶花,你喜欢的。”傅司言说着,伸手捋了捋黎歌额前的碎发,男人轻柔的话语中带着对女人的宠溺。
“山茶花……”黎歌轻声念着,随即脑海中迅速的闪过一些白花花的片段,让她只觉得脑袋生疼的厉害,“好疼啊……”
黎歌坐在傅司言双腿上,脑海中的画面犹如幻灯片似的一闪而过,让她只觉得脑袋中有一团火在燃烧着,火热,火热的。
“歌儿,怎么了?”傅司言见她抱着脑袋,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喊着疼,随即吩咐着驾驶座上的司机,“去医院,快!”
“好疼……”黎歌面色煞白的靠在傅司言怀里,搁在座椅上的双腿时不时的踢蹬着,“好疼……脑袋好疼……”
“歌儿,你再忍一忍,马上就到医院了。
”傅司言抱着她,见她面色煞白,极为痛苦的模样,心犹如被撕裂般疼痛。
当司机在十分钟赶到医院时,车子才刚刚停稳,傅司言推开车门,抱着怀中的人大步的走进医院内。
傅司言带着黎歌来的医院是傅氏名下的医院,院内的医生护士见傅司言抱着黎歌走进医院,随即迎上前,将黎歌从男人怀里接过放到病床上,推着进了病房。
医生护士守在黎歌身边,对她进行了详细的身体检查。
期间,傅司言一直守在病床边,寸步不离。
半个小时后,当医生拿着X光片对着傅司言将黎歌的状况详细的告知可傅司言。
“若是血块一直在她脑子里不消散,是不是就会病变?”傅司言询问着坐在自己面前医生。
医生点点头,而后道:“一般来说,时间久了,血块多数都是会自己消散的,所以傅先生不必太过忧心。”
傅司言闻言,面上的担忧稍稍褪去一些,但依旧还是心里难安。
医院病房内,黎歌安静的躺在病床上,双眼紧闭。
傅司言站在病床边,看着她如此安静的躺在病床上,心底莫名有种恐慌跟不安。
就好似随时随地,他的黎歌会就此沉睡不醒一般。
男人弯腰将昏睡中的人懒腰抱起,站在一侧的
元特助上前将黎歌震挂着的点滴液拿在手上,而后跟在傅司言身侧。
傅司言并不想让黎歌在医院多待,只因一个多月前,她是在医院病房内被人掳走的。
他不想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。
……
傅司言抱着黎歌从车上下来时,傅老,黎母闻讯从客厅内出来,当看到在傅司言怀里的人真的就是黎歌时,黎母瞬间红了眼眶。
宋静和站在黎母身旁,伸手拍了拍她的背,安抚着老人家的情绪。
管若菱也是早早的就到了傅宅,见黎歌安好的被傅司言带回来,悬着的心这才落地。
“宝宝们都睡下了。”傅老拄着拐杖,站在门口,对着傅司言道:“孙媳妇这是怎么了?”
傅老毕竟年龄摆在那里,事情看的多了,当傅司言抱着黎歌忧心忡忡的下车时,他便觉察到了。
将视线落在黎歌泛白的面色上时,更是皱了皱眉。
男人抱着黎歌上了楼,傅老也跟着一并上了楼,看着男人动作轻柔的将黎歌放在床上,拿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,而后才缓缓开口道:“车祸后遗症,去过医院了,医生说是黎歌的脑袋里有残留的血块未清。”
“嗯。”傅老应声点头,而后正准备转身离开房间时,余光瞥见黎歌左手手腕上的红
点时,面色霎时骤变。
站在床侧旁的傅司言将黎歌的左手正准备放进被子里时,也是注意到了黎歌手腕上一个红色的小点,用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了一番,却发现并不能抹去。
他抬眸看向明明要走的傅老,目光正好对上傅老震惊的眸子。
“爷爷?”傅司言循着傅老的视线落在黎歌手腕上的红点处,隐约觉得似是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
傅老缓缓的吐出三个字,“那是蛊!”
“蛊?”傅司言闻言,怔楞在了原地,似是对自己听到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议。
如今都是21世纪了,怎还会有这些被传的邪乎的东西?
傅司言是不信鬼神的,自然也不会信这些东西,在他看来,这些都是别有居心的人编造出来的,可当今晚听见自家爷爷斩钉截铁的告诉他,“是蛊,Z国就有一个叫做扶拓的地方,有百来年练蛊的历史。”
“爷爷……您说的这些可是真的?”黎歌被人下了蛊?傅司言只觉得这是他三十几年来,发生过的最是荒谬的事情。
自己的妻子平白无故在医院被劫持走,带回来时,失了记忆,失明,如今还被自家爷爷告知黎歌很有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