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褚师娇,你皮痒了是不是?”傅司言抬起手,作势要打她。
褚师娇尖叫着,往管清风那跑,还打他,“都怪你!这是我家,大晚上你为什么要开门让言哥进来,你不怕他对我图谋不轨吗!”
“别自恋了,傅总看不上你。”
“什么!你再说一遍?”褚师娇表情变凶凶的,一只手去拧他耳朵,“你这大叔不仅长得丑,话还多,你还敢凶我,信不信我解雇你?”
“好啊。”傅司言看着他们,似笑非笑,“我让张特助再给你找一个来。”
褚师娇扭头去瞪了傅司言一眼,满脸不高兴,“既然是我的保镖,怎么处理他是我的事,要言哥你插什么手?哼,我偏不辞了!”
傅司言用指头摸着下巴,语气悠悠,“你不是说人家凶你吗,还嫌人家长得丑,我给你找个年轻的,像我这样的。”
“言哥你得了吧!”褚师娇上下扫了他一番,嫌弃道,“像你这样?你连黎歌姐姐都哄不好,有个屁用,还不如这个老大叔呢!”
“……”
见傅司言被怼的哑口无言,黑着脸一副要打人的模样。
在他发火前,管清风抄着褚师娇往肩上一扛,大步往卧室去。
“哎呀你干嘛,你放开我!”褚师
娇使劲捶着他后背,嚷嚷起来,“不是说了不准碰我吗,你个老变态,老占我便宜!”
“褚小姐你歇会,睡觉成吗?”
“睡你个大头鬼,我在替你说话你不知道吗!”褚师娇怒道,“万一言哥趁我睡着把你赶走了怎么办,你个笨蛋!”
“不会的,你睡觉吧。”管清风已经不想说话了。
“你是我的保镖,我不让你走你就不能走,听到没有?你不要听言哥的话!”
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吵闹的声音在耳边渐渐变小,依旧让傅司言很头疼。
他在外面随便找地方站站,等外卖来不就好,何必来这受罪?
这时门铃响了。
傅司言拿起外套,起身过去开门。
见外面站着穿制服的外卖员,手里拎着一大盒油焖大虾,隐隐还能闻到香味。
“先生,您的外卖。”
“嗯,谢谢。”
傅司言拎着外卖并没进屋,反而关上门,搭另一部电梯,又去黎歌住处。
到门前后,他给长平发了微信,让他开门。
长平估计记恨他没给牛肉吃的事,说这是黎歌的住处,他只是住客,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开门放人进来。
傅司言就知道这小家伙报复心很强,所以特意订了外卖。
看到这条微信后,
立刻对手里拎的油焖大虾外卖拍了张照,发过去。
不过两分钟,面前的门就被打开了。
长平看了看男人手里的外卖,露出灿烂的笑脸,“二叔,刚刚那信息是姨姨让我回的,她睡着了,我就来给你开门了!”
“是吗?”傅司言皮笑肉不笑,“不是你吃不到牛肉,故意报复二叔?”
长平把头摇成拨浪鼓,眼神清澈无辜,“绝对不是!我二叔最好了,大半夜还给我送油焖大虾过来,我太爱二叔了!”
傅司言没跟他耍嘴皮子,把外卖给他,让他去房里吃,记得毁灭证据。
长平拎着外卖美滋滋,“二叔,姨姨睡很久了,不过你还是观察下再进去,不然等出事了,可别说侄子没帮你。”
等长平回卧室后,客厅就剩傅司言,显得有些安静。
他在黎歌卧室前站了很久,看看门底下有没有灯,还把耳朵贴门上听了听,确定里面没动静后,才轻轻拧了下门把。
卧室里点着一盏床头灯,灯光暖暖的。
床上的黎歌盖着薄被熟睡着,反倒是趴在拖鞋上睡觉的布偶睁开眼睛,看着傅司言进来,也没动,甩了甩尾巴。
傅司言养了这布偶一段时间,知道它不爱叫,就放心走了进去。
他
小心坐在床边,抬起手,指尖沿着女人的额头往下滑。
看着她恬静的睡容,焦躁的心情一点点被平复。
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,离谱到他都不敢相信他做了那些事。
如果他没问燕景年那些药,如果他今早去机场没接燕景年的电话,如果不是冲动跑了教堂抢婚,进而知道孩子的真相,结局会不会又不一样?
这女人总能让他变的不冷静。
看着女人的面容,他叹息道,“感谢我那些不冷静的做法。”
不然他们真的要错过一生。
他指尖的触碰让黎歌感觉痒痒的,扭开头想侧过身睡。
结果因为肚子大,侧睡不舒服,没几秒又翻了过来,蹙起眉头。
薄被从女人身上滑落,她睡衣也往上卷起,露出隆起的雪白肚子。
傅司言低头扫了一眼,几乎屏住呼吸。
他不是没见过大肚子的孕妇,只是当对象换成自己爱的人后,看着她的大肚子,知道她替自己孕育着孩子,那种感觉很奇妙。
心里好像突然多了一份责任感,想要好好保护他们。
傅司言盯着她的肚子,看到那薄薄的肚子下,好像是宝宝们在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