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呆下去会失控,下了床,摔门而去。
他去了侧卧,拿了一盒烟,站在阳台里,一根接一根的抽。
只要想起女人刚刚那样子,他就烦躁。
他需要的是一个人,会生气,会笑,打他骂他,而不是一个没有自主的娃娃,乖乖躺那里,难受了也不说!
陆文殊烟抽的太多,呛着了,咳嗽着,五脏六腑都跟着疼。
他蹲下去,用手捂着眼,心里好难受。
他道歉了,也没有乱发脾气,在好好跟她说话,哄着她。
可是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她变的像以前那样活泼爱笑,不会默默忍受情绪。
陆文殊一个人默默呆在阳台,吹着冷风。
直到楼下传来佣人的说话声,他才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。
这才发现已经天亮了。
陆文殊从栏杆缝隙往下看,看到两个佣人一边干活一边聊天。
佣人们不知道聊什么,其中一个佣人把手给另一个看了看,指了指手指上的戒指。
那佣人年纪比较大,戴的也是一枚款式传统的黄金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