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歌休息两天就活蹦乱跳的,傅司言却以她脚踝还肿着,又扣着她休息了三天。
周一时,她去警局上课。
之前给黎歌开罚单的警察,见她来了战战兢兢,两人一顿互相鞠躬,然后黎歌跟七八个闯红灯的人一起,在教室接受了一上午的思想教育。
回去的路上,傅司言打开电话,调侃道:“思想教育课上完了?”
“上完了。”黎歌深呼吸,她不能跟这男人生气,还要去傅氏做事的,“我去医院看看我妈,然后去傅氏。”
“那来时,顺便给我带份午餐。”
“让秘书部订!”黎歌没好气道,“我又不是送外卖的,难道我两点去,你就两点再吃饭吗?”
“那就两点吧。”
还没等黎歌反应过来,电话就断了,她气得无可奈何。
黎歌提着鸡汤去医院看黎母,黎母在医院躺了好几天,面色养的越发红润,手好后就闲不住,织起毛衣。
黎母悄悄道:“那个天天来给我检查的医生不错,一米八几,才二十八岁,长得很帅,是你喜欢的类型。”
黎歌翻她白眼,“我说过我喜欢帅的吗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黎母好奇道,“傅总是挺帅的,唉,就是可惜……”
“吃你的饭
吧。”黎歌把汤碗塞给她,“你要那么闲,多催催若菱跟清风,别老盯着我。”
黎母语重心长道,“你是长姐,要做个好榜样。”
“……”
这时,病房门被敲了敲,黎歌循声望去,见一名贵妇站在门前,穿紫色套裙,看起来优雅大方,眼神温和柔软。
贵妇道:“是黎歌小姐吗?”
“我是。”黎歌问她,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
贵妇微笑道:“我想借用黎小姐五分钟,去楼下聊聊,可以吗?”
黎歌点点头。
一分钟后,两人到医院外的饮品店。
等服务生送上饮料,再度下去后,黎歌和贵妇说:“您有事就说吧。”
“我姓桃井,名亦,丈夫在RB经营着一家集团,收益还不错。”贵妇从包里拿出一张烫金名片推给黎歌,“桃井平银是我外甥。”
黎歌扫了眼名片,笑了出来,“哦,是桃井平银的亲人啊,你找我干嘛?让我捐骨髓给他吗?”
“不是的,和平银匹配的骨髓已经找到了。”桃井亦说,面露为难,“我想请你撤销对管励朗的指控。”
“我知道你是励朗的女儿,他早前可能对不起你跟你妈妈,因为平银的事也伤害过你,不过请你原谅他一回。”
“
他是RB籍,如果在这边留下档案,将来回去接手集团一定很麻烦。我替他给你赔个不是,他也是一时糊涂,干了坏事。”
“我不会撤销的。”黎歌冷漠道,这女人态度很诚恳,不过她不接受,“他做了那样的事,就要自己承担后果!”
桃井亦从椅子里起来,朝她深深一鞠躬,“黎小姐,请你原谅他吧,你要任何补偿都可以。”
“有这个功夫,您还是好好照顾你外甥吧。”黎歌见时间不早了,还要买午饭去傅氏,也跟着站起来,“这杯算我请你。”
她打开包,从里拿出钱包,包带不小心勾到桌角,带出好些东西掉地上,一枚小东西滚到了桃井亦脚下。
桃井亦捡起那枚戒指。
戒托做工精巧,上面嵌着一块近乎完美的蓝宝石,看着就价值不菲。
“这戒指,这戒指……”桃井亦有些呼吸不上来,她猛地抓着黎歌,着急地问她,“这戒指是你的吗?是你的吗?”
黎歌被她抓的生疼,“您放手。”
“是不是你的?”桃井亦着急地问,然后紧皱眉头,表情非常痛苦,她似乎想从包里拿什么。
还没把包打开,却头痛欲裂,直接倒在地上。
“喂喂,您没事吧?”见
贵妇倒地上昏迷不醒,黎歌立刻冲出去喊医生,要来平车把桃井亦送进了医院。
医生说太激动晕了而已,一会就醒。
“那就好。”黎歌松了一口气,差点以为自己要背上杀人罪名了,“那我就把她交给你们了,我去把她的费用交一下。”
医生正在看片子,见黎歌这么说,眼神古怪,“她不是你妈?”
“不是,我妈骨折在另一个病房躺着呢!”黎歌多少有点尴尬,也不好跟医生解释那些事,找了个机会开溜。
黎歌走后,医生看着片子嘀咕道:“我还打算说你妈妈脑子里有淤血块,要不要做手术拿掉呢,竟然不是母女……”
那算了,总不能让一个外人来承担手术费用。
买了午餐去傅氏的路上,黎歌从包里摸出那枚戒指,纳闷地盯着它看,想到桃井亦那激动的模样。
心里掠过什么,转瞬即逝。
“那对耳环拍了多少钱啊?”黎歌嘀咕,很想发微信问问管清风。
她觉得桃井亦是看这戒指值得收藏,所以那么激动,以至于晕过去,毕竟有些爱珠宝的女人见到好看的珠宝就会这么夸张。
到傅氏后,黎歌见门口零零散散站着一些记者,好奇地去问,才得知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