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二哥,我大半夜带着几十号人去给你建泳池,我要个工程费怎么了?”陆文殊委屈死了,“我连幸苦费都没跟你算呢!”
“没有。”
陆文殊哭了,“二哥,你开玩笑的吧?”
“我从不跟人开玩笑。”傅司言凉凉道,“还有,我忽然又想养花了,你把挖走的那些花都搬回来,种别墅外的栅栏里。”
“二,二哥,别这么玩我。”李婕妤把喜欢的挑回去种后,其他的花他都一股脑扔了,估计早枯死了,“我做错什么了你说。”
傅司言只是说:“我种的花我都知道,三天内都挪回来,少一朵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“二哥我错了,你饶了我吧!”
陆文殊嗷嗷叫半天,对面始终没声,一看电话早被挂断了,他把自己摔椅子里,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。
他这段时间又没去找二哥,怎么被二哥记恨上了?
。
黎歌休了几天假,神清气爽的重新回到傅氏,迎上一脸凝重的高美希。
她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您看吧。”高美希将文件给她。
黎歌翻开文件,游览过后,脸色也变得难看,她没想到,傅政诚竟然把辛苦收集到的原始股全卖了,价格直接公开了。
买家——韩
锦阳。
“该死的!”黎歌咒骂,将文件重重地合上。
傅政诚在搞什么,为什么突然把股份卖了,还价格这么低?卖谁不好,偏偏又卖给了韩锦阳,是跟他达成了某种协议吗?
高美希暗中看了黎歌一眼,不动声色道:“黎总,除了傅老先生外,持有傅氏股份的几人中,这位韩先生股份最多。”
黎歌闭了闭眼,最后只说:“我知道了,你先出去。”
等总裁办剩黎歌一个时,她又重新翻开那份文件细看,想到前段日子,韩锦阳托人送来的鸡汤,还有那张卡片。
他之所以会留那张卡片,是他知道他收了傅氏的股份后,她会去找他。
阔别几年,他手段都这么厉害了。
三个小时后,黎歌从抽屉摸出一张名片,按照上面的电话打过去。
电话一通,韩锦阳温润的嗓音传了过来,“法餐好吗,晚上七点Friday餐厅见。”
黎歌说:“好。”
这通电话也没让黎歌情绪出现什么变化,她到点开会,忙碌着,一直到下班时,给傅司言发了条微信,收拾东西去餐厅赴约。
黎歌被侍者领上餐厅的空中花园,看到靠窗坐的韩锦阳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
韩锦阳起身过来,给
了她一个拥抱,白衬衫搭灰色马甲,下面一条灰色西裤,整个人看起来优雅,十分有贵族气。
她被抱的不大习惯,身体微微僵硬。
男人绅士地替黎歌拉开椅子,黎歌道谢落座,这才发现桌子上放着一束山茶花,香味浅浅的,白的如同雪花。
韩锦阳似乎很喜欢山茶花,身边只有山茶花,每次送她的也是山茶花,对这种花似乎很执着,怎么都闻不腻一样。
韩锦阳将餐单给她,“看看想吃什么。”
“韩先生,我不是来吃饭的。”黎歌想将餐单放在一边。
韩锦阳却摁住她的手,态度很坚决,“谈事也不能不吃饭,边吃边聊好吗?”
黎歌没办法,就打开餐单随便点了几样,韩锦阳脸色这才好转。
等侍者将开胃汤送上来,又下去后,黎歌从包里拿出文件,推给韩锦阳,“这份合同里有三百万,云中城和碧玺山庄的房子各一套。”
这两套房子是她之前从宋总几人手里赢回来的,焦曼宁还欠她四百万呢,不过她也懒得去追究了,怕被焦曼宁反咬。
黎歌道:“傅氏的情况你也看到了,没可能起死回生的,你手中的这些股份说不定哪天就变成一堆废纸。”
“我可以以
正常价格收购你手里的傅氏股份,只要你愿意,这合同上的房子,钱都是你的,这是我们的私下交易。”
韩锦阳微微一笑,问她:“傅总撑不住了?”
“早就撑不住了。”黎歌抿了抿唇,“他身体病成那样,一直在家休息,不然也不会一直让我管傅氏的事。”
“管若音,三年而已,你怎么变那么蠢了!”韩锦阳倾身朝她逼近,阴沉道:“我以前是这么教你的吗,给人当牛做马?”
“我不叫管若音。”
韩锦阳紧紧盯着她,嗓音微凉,“你就算改名了,又能证明什么,觉得自由了?一场车祸他就是损失了一双腿,用得着你心疼?”
想到他带出来的女人变得这么蠢,他就怒不可遏,“他傅司言什么人,会把傅氏拱手让出去,让傅政诚几个收购傅氏的股份?”
“傅氏垮成那样,股东们卖掉原始股也情有可原。”黎歌道,“他犯不着拿自己的命跟所有人打赌。”
“如果就是那样呢?”
黎歌狠狠抿着唇,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见她这副样子,韩锦阳笑起来,“你看,你都怀疑他有可能这么做,都是谎言,为什么他就可以被原谅了?”
“我不想翻以前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