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虬、清朽老道、上官礼、凌片煜四人相顾一视,不明所以。
这梵净峰峰主找他们来,就是为了品茶吗?
四人谁也说不准,这站在高层之人,喜怒无形,说不定真只是为了品茶而已。
清朽老道端起茶杯,凑在鼻息处闻了又闻,其余三人见状,纷纷端起茶杯,装模作样的品起茶来。
“峰主,不知此茶是否为乌山雾茶?”
清朽老道朝伍子墨求证道。
他想,这峰主找他们前来,不说正事,却说品茶新得的茶,那他就以退为进,让伍子墨自己说出让他们四人一同前来的来意。
伍子墨漫不经心的摆弄着茶具,闻清朽老道之言,立即来了精神,问道:
“清朽老道喝过此茶?”
清朽老道慢悠悠将茶杯放下,以一种极其享受的姿态闭上眼睛,似无限回味一般。
许久,他才睁开眼睛,说道:
“老朽一万年前,曾路过乌山,得其山主邀请,有幸得尝一次。”
“那茶香,可谓是一口万年啊!”
路虬、上官礼、凌片煜三人同伍子墨,齐刷刷的看向清朽老道。
伍子墨开口道:
“好你个清朽老道,竟然早就得此茶饮,却让我在尔等面前炫耀一番,真是丢大发了!”
“哈!哈!哈!……”
清朽老道闻言,立即朝哈哈大笑起来,说道:
“峰主此言差矣!”
“老朽也不过得尝一口,峰主却得藏品,可比老朽强太多了!”
伍子墨闻言,也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好茶!”
“好茶!”
……
几人相互赞美道。
……
伍子墨开口问道:
“上官文师!”
上官礼闻言,如临大敌一般,要知道,自从两个多月前芮戈被罚入黑风崖,他就再没见过峰主,虽然他们平常也没有很少见峰主。
上官礼手一抖,茶晃动起来,差点就倒出杯子。好在他眼疾手快,迅速将茶杯稳住。
“峰,峰主!”
伍子墨见上官礼这副模样,微微笑道:
“近来可好?”
上官礼赶紧将茶杯放下,回答道:
“谢峰主挂念,我一切安好!”
伍子墨将头掉向凌片煜,问道:
“凌武师呢?”
凌片煜也赶紧回道:
“我也一切都好,谢峰主!”
伍子墨眼光在路虬和清朽老道身上流连,二人立即会意,赶紧回答道:
“我一切安好!”
“小老儿一切安好!”
伍子墨转头问道:
“四位可曾记得芮戈?”
上官礼和凌片煜自然清楚,毕竟,他二人就是因为芮戈之事受罚,怎会不记得。
可此刻伍子墨突然提起芮戈,他们也不知道是祸是福。
路虬先开口道:
“峰主,这芮戈是梵净峰新招进的弟子中唯一一个凡人,可两个多月前,因擅闯泰合宫被罚去了黑风崖!”
清朽老道附和道:
“当初,我和路殿主还特意因此事而来报告过峰主,峰主还让注定梵净峰弟子的培养方案,尽管取得的成效不是很好,但依旧在更新与修订。”
伍子墨转头看向上官礼和凌片煜,问道:
“文师,武师,你二人乃是新进弟子基础功的传授者,这芮戈表现如何?”
上官礼和凌片煜相顾一视,上官礼先开口说道:
“芮戈却为凡人之躯,但易筋换髓成功,刚开始入学门时,确为垫底。”
“但这孩子相当有志气,经过半年的学习,进步飞速,为这一届新进弟子中进步最快的弟子。”
“不仅如此,这孩子还吃苦耐劳,他在的半年时间内,我们司文殿的藏书楼都交由他打扫,这孩子向来任劳任怨。”
尽管上官礼知道,他这么说,极有可能引起伍子墨的反感,会加重责罚,但想到芮戈可能已经殒命,他还要为了自己而抹黑芮戈,那他的良心一辈子都过不去。
凌片煜赶紧补充道:
“上官文师说的不错,这孩子起点确实低,但他勤学好问,就算是武学方面,也是这届弟子中进步最快的。”
“上官文师说的一点,藏书楼交给他打扫,其实,就是我们司武殿的兵器阁,也是交给他打扫,我亲自查看过。注意事项注意得特别好!”
凌片煜听闻上官礼这么夸赞芮戈,原本自己就对芮戈有好感,虽然这么说,确实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不利。但想着芮戈有可能丧生黑风崖,这点责罚又算什么。
伍子墨闻上官礼和凌片煜之言,对芮戈的好感增加了几分,但仍旧带着几分试探,问道:
“这芮戈在梵净峰的表现竟如此之好,为何会擅闯泰合宫?’”
上官礼和凌片煜以为伍子墨有责怪之心,相互看了一眼。
上官礼还是先开口,他赶紧跪下,说道:
“峰主,芮戈擅闯泰合宫,一定有别的隐情……”
凌片煜也赶紧跪下,补充道:
“我同意上官文师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