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见状,道:“城西如此危险,是灾情发生最严重的地方,怕是不妥太子还没有说完,陶昕承便上前作揖插了一句:“太子不用担心,我自会照看好我家夫人,我会同她一起前去查看,有什么事情再来跟太子陛下禀告。”
项楚嫣迟迟没有说什么,太子这么一听便也作罢,几日以来,太子和项楚嫣,陶昕承都一起开始查看城中各个地方的情况,并且看着百姓们一个个将药喝了下去,开始渐渐地有所好转。
太子的日日查看让百姓们觉得国之骄傲的太子是有一定的声望的。
太子望了项楚嫣身边的这个男人,倒也不是不敢说什么,自己到底是一国之继任的国君,只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瘟疫之事暂且不说,并且感觉项楚嫣这个女子的身上还有许多问题需要一一去确认。说白了就是不能打草惊蛇而已。
项楚嫣对于眼前陶昕承的突然前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过他,自己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,他为什么偏偏在一切事情都变好了才出现?为什么在她最难得时候无人去帮她分担一些?为什么那母子三人明明是和他陶昕承有着扯不断的关系,而却赖了她且搅得她不得安宁
?太多个为什么在项楚嫣心中打着圈子,她不知道该先问哪一句,只能默默的跟着前面的陶昕承慢悠悠的向前走着。
突然前面的人猛地停了下来,项楚嫣没有意识和反应过来,就撞在了前面陶昕承的背上。她正准备说干嘛突然停下来的话,结果陶昕承倒先说了一句:“以后还是离太子远些为好,你什么都不懂,这样容易不明不白受伤害。”说罢,陶昕承两只宽厚的手掌扶着项楚嫣的瘦弱的肩膀又说了句:“记住了么?以后不要同太子过多的来往。”
项楚嫣听罢,原本只是心中对于他这段时间的失踪和对她的不管不问充满了问号,听完他对于太子的言论,项楚嫣突然不知道怎么就是怒火中烧,冷笑了一声。
陶昕承看项楚嫣肩膀抽动了一下,抬眼就看到项楚嫣的两行清泪划过那细腻如雪的皮肤,发丝儿也被浸湿了。他的手放了下来。一下子不知道讲些什么,却还是问了句:“你怎么了,以后
没等陶昕承把话讲完,项楚嫣就直接话音提高了八度的喊着:“你是谁啊!你凭什么来管我和谁走的近或是远!我受到伤害怕是你也无动于衷吧!不要跟着我,不要跟着我,我自己想静一静
!”项楚嫣边说边向陶昕承相反的方向退了几步。陶昕承看这个样子,不敢多说什么,他原本准备说的好多话,一下子不知道从何而起。并且就算是找到一个好的开头,想说的那个人不想听,又有什么用呢。
陶昕承怕在这一路上项楚嫣会遭遇到什么危险,便远远的跟在项楚嫣的身后,防止出现什么意外。一路上,听到沿路的百姓都在夸赞当今皇上有仁德之心,太子也是体恤百姓。如今很明显的形势就是太子已经经过此次的事件树立了一定的威严,怕是下一件事情就是要准备
结果没等陶昕承的思绪完整,就看到走在前面的项楚嫣开始晃着本来就瘦弱的身体,项楚嫣晕倒了。陶昕承考虑到项楚嫣的安危,只能先扶项楚嫣去附近太子管辖的太医院,毕竟无论怎样,那儿的医疗都是最能帮助项楚嫣恢复身体的。这几日,陶昕承尽心尽力的照顾着项楚嫣,几日后项楚嫣准备也回府上了。
项楚嫣知道当天自己在赶往城西的路上有些晕,然后眼前开始一阵阵的模糊,只看到身后的人跑了过来,再然后,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一觉醒来,看到有些许银针插在自己胳膊的穴位上,还有头疼剧
烈。大夫讲,自己是因为连日劳累,再加上有点气急攻心,所以导致气血不足,而晕倒,至于头疼,应该是经年的老毛病了。
听完大夫讲的话,项楚嫣怎么能不知道自己的头疼已经是多年的老毛病了呢。自己还在想,这要是放在现代说不定就是什么神经衰弱什么的。自己还在想着,就看见太子和陶昕承一起进来了。项楚嫣正准备起身作揖,被太子遮了,说:“不必了,项小姐,想来这几日,你为城中瘟疫劳累,也是实属不易,如今只需在这里好好休养即可。”还没等项楚嫣回太子,陶昕承在旁边先抢了句:“回太子陛下,如今您应该唤项家姑娘项夫人。”
太子听了这句看了项楚嫣低着头扯着自己的被角,也便不再说话了。项楚嫣于是与太子还是作了别,毕竟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府上看看,一来不知道府上的孩子如今怎么样,二来也不知道自己的胭脂坊如今被管家打理的如何了。
太子听项楚嫣这样说,也不好挽留,便命人拿了些珍贵的药材让项楚嫣一同带回府上了。刚刚回到府上,两个孩子也是许久没有看见项楚嫣,便一下子扑了上来,项楚嫣刚刚恢复好,可是经不得这两个孩
子的折腾。也是没想到,刚刚回府上,管家就进来告诉项楚嫣说:“小姐,刚刚皇上已经遣人过来,叫你即刻回宫觐见皇上,对此次的瘟疫事件作出详细的文书。”
项楚嫣只能吩咐丫鬟即刻帮她梳洗打扮,进宫觐见皇上。陶昕承看这幅样子,便给管家说了句:“不能告诉皇上,项家姑娘近几日日夜操劳,如今刚刚痊愈,不能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