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楚嫣听着这些还挺假的,一个农村姨妈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脾气,项楚嫣便让贴身丫鬟去打听,谁知还真的有那么会事,原来这姨娘品行这么不端。
这妇人到了府上就没消停过,项楚嫣十分不喜。
通过查询得知,这妇人在府上行为不端,项楚嫣打定主意,一定要拿这妇人审问审问,看她到底做何居心!
于是,在项楚嫣授意之下,这妇人很快被带到堂上。
项楚嫣做的主位,望着那妇人站在此处,她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,是心虚吗?还是什么其她的?
项楚嫣也管不了那么多,她只是想知道,这妇人到底想干些什么。
她问那妇人:“她们说的那些事,你做过没有?有没有偷东西,有没有克扣小孩的吃食,又有没有辱骂其她丫鬟和下人,你真以为这是你家了,可以无作非为,没人治得了你吗?”
妇人耍泼无赖,无论如何就是不承认,而且还直言,“我就是你的亲人啊,你不能这样对待我的!”
当项楚嫣还准备再问,这妇人立刻就地一滚,在地上打滚起来。
一边滚还一边哭着说:“哎呀,我不活了呀,不活了呀,太难了呀,你们一个个的都欺负我,楚嫣,我可是你的亲人啊,你不
能这样对我!”
项楚嫣真是头疼,第一次遇到这么无赖的,而且好像真还真的跟自己有所渊源,若是说起历来,自己还真不能对她怎么样。
只是堂堂公主府,能容这么一个妇人在此作祟吗?她做的那些事情倒还罢了,问题是她还苛扣小孩的吃食,这是项楚嫣不能忍的。
“必须想办法治一治这妇人,她也太没规矩了,可是,又不能对她太狠,毕竟她的确跟我有些关系,该怎么做呢?”
项楚嫣心里犹豫,心里想着必须要想个办法,处置这个妇人,不能让她再如此下去,否则府里终究没有安宁的。
最后,终于让她想到一个办法,不如将这妇人单独安排一个院子,什么东西都算是她自己的,这样也不用跟别人抢,也不会去苛扣小孩的食物,而且她还没有办法在府里大闹。
“就是如此,就这么办,我给她安排一个院子,随便她折腾去!”项楚嫣心已决,立刻便派了人,将一个院子收拾出来,将那妇人安排进去。
然而就因为此事,那妇人却是加上项楚嫣的记恨上,“好你个项楚嫣,竟然将我放逐到单独的院子里,是怕我吃你的,拿你的吗,好歹我也是你的亲人呢,既然如此对我,看来必须
得用出些手段,不然还真以为我怕了你?”
妇人心里恨的咬牙,只觉得项楚嫣对她不好,她都不曾想过,对她不好,能让她进入公主府,在诺大的公主府,难道是她家的吗?
奈何这妇人尖酸刻薄惯了,平常里有喜欢占人便宜,此时见圣楚嫣将她放在小院子里,心里自然愤愤的不得了。
于是立刻修书一封,告诉子女要她们前来,很快,过了没多久,一男一女就到了。
这一男一女见了那妇人,立刻拜倒那妇人的身旁,“娘啊,你可算是叫我们来了,你是不知道我们在那里过的是什么日子,你看看你在这里荣华富贵,吃香喝辣的,你早就该叫我们来了?真是的,有这么大的房子住,也不叫上我们!”
那妇人脸上一哭,向这一男一女哭诉道:“你们啊,不是不知道,我在这府上啊,一点没有地位,谁都不把我当个人看,都欺负我,那项楚嫣还不让我给你们写信,这不,我这才偷摸着有机会将你们叫来,不然指不定哪一天才能写信给你们呢?”
妇人倒打一耙,将一切责任推到项楚嫣身上,那一男一女也连同着妇人一般,将项楚嫣给记很上了。
最后在三人商议之下,决定好好的赖在这府上
,从此不走了。
这公主府可是华丽的很呢,食物又好吃,衣服又好看,还有舒适的大房子住,来了都不想走,就是做神仙也不换。
三人可谓是如木春风,在这里春风得意般的住进了公主府,甚至丝毫不将自己当外人,对那些下人和丫鬟更是嚣张的很,整日里颐指气使。
这一男一女到了之后,虽然是那妇人的子女,但却比那妇人还更能闹腾。
地上桌上,院里院外,仿佛到处都有杂乱的痕迹,不知道是不是这子女和那妇人所在地方的风气。
她们似乎十分喜欢那种杂乱的氛围,到处丢东西,将一些,一次性的消耗品,使用完了便随手扔在地上,一点儿也不处理。
而下人说她们,她们还不听,甚至打骂下人丫鬟。
因为那妇人的关系,不管是仆人还是丫鬟,都被这三人欺负过,这妇人和这一男一女,便在府上闹开了,几乎将公主府当成了自己的家,整日里吆五喝六,十分气派。
好在下人和丫鬟们,都知道轻重,对她们并不理睬。
至于她们的吆喝,就当作没听到,公主还烦他们烦的不行呢。
但也正是如此,凡是那三人所到的地方,大家都赶忙避开,尽量避免与她们一起冲突,最后导
致府上一团乱糟糟的,被这三人搞得乌烟瘴气。
一日,郡主前来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