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楚嫣虽然说出了自己的心里的想法,可奈何秦王陶昕承,根本就不知道后宫之事,也就不知道在宫闱当中,两个阶品并不高的皇子生母,到底是会面对怎样的刁难了,所以,项楚嫣的这番话,秦王陶昕承是根本听不懂的,更加是不知道,阶品并不高的两位皇子生母,能够怎么帮助秦王府,度过这次难关了。
“王妃的这一番话,倒是把本王听糊涂了,据我所知,大皇子陶随风的生母,在父皇的后宫佳丽三千当中,只是一个小小的嫔位,而二皇子陶沐风的生母,也不过只有一个嫔位之尊,父皇对这两位有着嫔位的皇子生母,也是多年不曾踏入她们的宫殿了,王妃今天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,不知道心里是有什么样的打算?可以和本王细细说来吗?”
秦王陶昕承的心里,隐隐约约的觉得,大概自己的王妃项楚嫣,是有了一个可行性的主意,只是还需要自己的配合,可是被下旨禁足在秦王府中,秦王陶昕承实在觉得无力去配合这件事情。
“王爷,你大概是不知情的,后宫里嫔妃们争宠的手段,可并不比皇子之间的夺位之战,要来得温柔,单看我们在皇宫中居住的那段时间,后宫的嫔妃们来找楚嫣,制作衣裙这件事情,
楚嫣大概就能看得出来,后宫的嫔妃们为了争宠,恐怕是无所不用其极的,如今大皇子和二皇子的遭遇,恐怕他们的生母,也是根本不能接受,要是我们能够通过叶贵人,把四皇子陶御宫,让大陶的这两位皇子,甘愿放弃皇族身份的事情,让这两个妃嫔知道,恐怕不用我们秦王府多言,这两位皇子的生母,也是会为自己的儿子打抱不平的,毕竟是母凭子贵嘛!儿子都已经不在皇族之内了,那么这两位嫔妃,在皇宫中也就没有了什么地位了。”
项楚嫣喝了一杯岁寒三友,耐心的解释这其中的弯弯绕绕,秦王陶昕承是个洒脱的性子,自然是不会想到,女人心里的那点小心思的,可是就目前眼下的情势来看,如果不利用女人心中的那点小心思,恐怕就根本没有办法,能够让秦王府度过这次危机了。
“王妃的意思是说,让这两个不受宠的皇子生母,因为自己儿子的遭遇,去和父皇谈一个公道吗?本王倒是觉得,这个方法并不可行,就算这两位嫔妃,心中的确为自己的儿子打抱不平,可是在父皇面前,嫔妃就是嫔妃,只是为了大陶绵延子嗣,才不得不设立的一个特殊存在,两个不受宠的嫔妃,即便是闹到了父皇的面前,恐
怕也没有什么大作用吧?难不成父皇还会因为两个不受宠的嫔妃,而对四皇子采取什么不利的行为吗?”
秦王陶昕承的心里,只觉得大陶现在剩下的两位皇子当中,除了自己这个被禁足在秦王府的秦王之外,四皇子陶御宫,大概是唯一能在朝政之事上,帮到自己的父皇的人了,两个不受宠的后宫嫔妃,真的能把四皇子陶御宫扳倒吗?
“王爷,凡事要往细处考虑,父皇的心里,也未必不对四皇子陶御宫的所作所为,感到气愤难耐吧?如今父皇缺的只是一个借口,如何除去大陶这个战功赫赫的皇子的借口,两位不受宠的嫔妃,看上去确实是难成大器,道如果真的闹到了父皇的面前,父黄也就有了足够的理由,能把自己心中的这个隐患,用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,给他彻底除去了,届时,在我大陶皇族之内,就只剩下了亲王着一个皇子,还怕那些大臣们,不能擦亮自己的眼睛,好好的分析一下,自己到底该依附于谁呢?”
项楚嫣淡定的笑了一下,这就是秦王妃的计谋了,一个一箭双雕的计谋,既可以让大陶的皇帝,有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,把心里早就已经看不惯的四皇子陶御宫,彻底的排除在皇族之外,又能够让朝中
的那些大臣们,在没有皇子可以依附的情况下,只能选择秦王陶昕承,这样的计谋又怎么能算是不高明呢?
可是项楚嫣的心里也知道,如果要顺利实施这个计谋的话,那么叶贵人这个关键的人物,也就需要好好的去利用了,现在让项楚嫣感到困惑的是,叶贵人究竟喜好些什么?又能发挥多大的作用呢?
秦王陶昕承,听了项楚嫣的这一席话,突然有点差不多懂了,历来皇上的家务事,处理起来就并不比朝堂之事简单,只怕是自己的这个父皇,这次要面对一个更困难的局面了,两个皇子生母去讨公道,自己的父皇就算是想置身事外,恐怕也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了。
项楚嫣想了又想,最终还是提起了羊毫笔,写了一封信给叶贵人,就把大皇子陶随风和二皇子陶沐风的遭遇,完全是由四皇子陶御宫造成的,这样一个事实写了下来,项楚嫣猜测,四皇子陶御宫这样做的时间,一定是在晚上,所以这封信,写的也是有模有样。
项楚嫣甚至还在信中言明了,如果叶贵人,肯把这样一个事实,告诉大皇子和二皇子的生母的话,皇上必然也会体念,自己的两个皇子遭遇了这样的不测,而叶贵人仅为后宫一员,却能够及时的体察
到,一定也会对叶贵人另眼相看的。
当然,为了能够让叶贵人相助,项楚嫣也着实下了一番力气,给叶贵人做了一身,非常时髦的衣服,也让叶贵人能够在后宫三千佳丽当中,显示一下自己的姿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