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楚嫣也真的是操心操惯了,行李之类的东西,居然和项荷一起,很麻利就收拾好了,生活继续归于平静,一道被贬的圣旨在手,可以免去很多的不必要的危险,这就是项楚嫣求之不得的事情,现在就这么到了自己的手上,看来眼下事不用操心,秦王陶昕承和自己,以及一双儿女的安全问题了。
大陶秦王被贬的事情,很快就传遍了大陶的朝野上下,朝臣们都非常的不明白,明明秦王的一双儿女,刚刚被册封为大陶的贝子和郡主,也没有见秦王夫妇,在皇宫里有过任何的错处,怎么如今说贬就贬呢?
但是朝臣们没有一个人敢议论,这件属于皇上的家丑,魏国公的心里,倒是明镜一样的,看起来是一道被贬的圣旨,实则却是大陶的皇上,最精明的一种做法,如果不是被贬的话,灾难迟早要降临在,秦王一家四口的身上,而现在这样一道被贬的圣旨,已经蒙蔽了所有人的眼睛,让大家都觉得,秦王陶昕承是已经彻底失去了圣心的,这未尝不是对秦王一家的保全。
四皇子陶御宫,当然也是在当天,就得罪了秦王夫妇被贬的消息,禁足的秦王府里,看来项楚嫣的确没有对自己说假话,大陶皇帝的心里
,根本就是很看不起这一对夫妇的,尽管他们也是皇子皇妃,但是一道被贬的圣旨,已经足以说明一切问题了,这个安全隐患已经不存在了。
四皇子陶御宫觉得,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,就是去找大皇子陶随风,要那道遗诏了,三皇子被贬,被禁足在秦王府里,想要翻身,恐怕是无望了,但是大皇子陶随风的手里,有那么一道遗诏,对于四皇子陶御宫来说,还是一个极大的威胁的。
不早点把那道遗诏到手,就永远是存在一个敌人,要和四皇子陶御宫在将来争夺皇位的,所以四皇子陶御宫,也实在是没有耽搁,就在秦王陶昕承和秦王妃项楚嫣,回到秦王府居住的那个晚上,四皇子陶御宫,就提了自己的青冥剑,来到了大皇子陶随风的府邸内,誓要把那道遗诏拿到手里!
当四皇子陶御宫提着青冥剑,来到大皇子陶随风的面前的时候,这位大陶的大皇子,基本已经被吓傻了,常年管理工部的一个皇子,是根本不会什么武功,也更加难以和战功赫赫的四皇子陶御宫比试身手的,只是这次四皇子陶御宫为什么来自己的府上,大皇子陶随风实在是摸不着头脑。
“四弟,今天晚上怎么来了?可是找皇
兄,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?四弟有什么地方需要皇兄帮忙的,四弟尽管开口就是了,提着青冥剑做什么?”
大皇子陶随风的手都在发抖,根本不清陶,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,也值得四皇子陶御宫提剑来找。
“大皇兄就不要装糊涂了,你我同为大陶皇子,父皇已经暮年,怕是大陶的皇位,早就安排给大皇兄了吧?今日本王来,就是要拿到父皇留给大皇兄的遗诏的,大皇兄如果真的要为本王做些事情的话,就把父皇的遗诏乖乖的交出来,也省得本王的青冥剑动手了。”
四皇子陶御宫故意看了看,自己手中的青冥剑,眼中冷冷的目光,已经透漏出来浓浓的杀意,今天不把那道遗诏拿到手,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“四弟,你大概是找错地方了,皇兄我从来不知道,父皇还有什么遗诏,就算是真的有遗诏,也应该在秦王陶昕承手里,怎么可能在我手里?父皇不是刚刚册封了他的一双儿女吗?那是多么大的殊荣啊,刚一出生就被册封为贝子和郡主,足可见父皇对秦王的重视了!”
大皇子陶随风果然如同项楚嫣猜测的那个样子,胆小如鼠的把这件事情,又推回到了秦王陶昕承的身上,人也吓得直打
哆嗦,完全没有了一个皇子的气度。
“大皇兄,这些话你还是不用说了吧,父皇如果真的重视秦王的话,怎么不见秦王如你我一样,可以在朝堂之上参理政事呢?昨天秦王刚刚被贬,今天大皇兄就说出这样一番话来,真的当我听不懂吗?我虽然一向是管理兵部的,可是大皇兄应该知道,战场上需要的,绝不仅仅只有武功,还需要一个足够聪明的头脑!”
四皇子陶御宫,的确是被那道贬了秦王陶昕承的圣旨,给迷惑了头脑,现在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情,那就是项楚嫣曾经说过的话,大皇子会装可怜,如今看着眼前的大皇子,四皇子陶御宫,扎扎实实的觉得,大皇子陶随风确实是在装可怜!
“四弟,求求你饶了皇兄吧,皇兄这里真的什么都没有,如果四弟不相信的话,大可以把皇兄的府邸翻个遍,皇兄对四弟绝无隐瞒,再说以四弟的身手,皇兄也实在没有那个胆量,敢对四弟隐瞒什么呀!”
大皇子陶随风就差下跪了,眼泪早就已经被吓出来了,天知道,四皇子陶御宫的青冥剑到底长没长眼,那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,大皇子陶随风此刻,宁愿被四皇子陶御宫抄家翻府,也不愿意去试试青冥剑的
威力。
“大皇兄,你还真的是会装可怜,翻你的府邸?你身为大陶皇子的面子还要不要了?就算大皇兄舍得下面子二字,本王却还舍不下呢!本王劝大皇兄,还是自己乖乖拿出来的好,莫要让本王去动手,若是本王亲自动手了,大皇兄难道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