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泽岩拉着魏氏到达魏家的时候,只看到自己家中已经是狼藉一片,垂下头,对着魏攸宁摆了摆手之后,就独自回了正厅。
魏攸宁终于看到了魏家最大的功臣,自己的那个姑母,不过此时的魏氏,却没有了呼吸,魏攸宁总算明白了,上个月来魏家的人,确实就是皇上派来刺探虚实的,奈何当时自己,根本不知道,自称是玉器商人的,实则是朝廷一品大员魏国公!
由此看来,魏家早就招了忌惮了,不然也不会派出一品大员,来微服私访江浙一带的一个富商的,魏攸宁实在想不清陶,到底魏家哪里出了差错?十五年的时间,都没有被朝廷发现,用户部官船运输货物的事情,怎么这么短的时间里,魏家就遭受了这等祸事?
三天后,魏泽岩终于缓过神来了,好好安葬了魏氏之后,魏泽岩也想通了一切,都是项家那个嫡女项楚嫣,如果不是她和自己的妹妹常年不和的话,怎么可能她被接出了项府,瞒了朝廷十五年之久的事情,就会这么快被朝廷知道了呢?
整个项家上下,都受到了皇上的责罚,或轻或重而已,唯独这个嫡出女儿,不仅顺利成为了三皇子陶昕承的正妃,不再是当初赐婚圣旨上的侧妃,而且还很得三皇子陶昕承的宠
爱,甚至京城中都有传言,说三皇子陶昕承自己去求皇上,甘愿一生只有这个正妃,再也不娶什么侧妃进门。
“攸宁,我魏家从此都要谨记,项家嫡女,三皇子妃项楚嫣,就是魏家的世仇了,无论付出多么大的代价,都不能让这个女人好过,是她毁了整个魏家,她的儿女我们魏家也不能放过!”
魏氏的坟前,魏泽岩咬牙切齿的说了这番话,从此也恨项楚嫣入骨,可怎奈,项楚嫣如今是三皇子陶昕承的正妃,项家上下的指望,魏家就算再恨,也奈何不了项楚嫣一个皇子正妃的身份和地位。
“爹的意思是说,三皇子妃才是毁了魏家的人?可她是个王妃,如今的魏家,怎能奈何得了她?”
魏攸宁实在觉得为难,魏家现在只剩下了一个大宅子,和那些不再赚钱的商铺,一个商户之家,能拿一个王妃如何?世仇也只能是说说罢了。
“魏家本就是白手起家,现在就当魏家又一次白手起家了,难道魏家就没有出头之日了吗?怎能看着毁了魏家的人,自在的过日子?她是王妃又如何?只要魏家记着这个仇,就早晚有大仇得报的那一天!”
魏泽岩确实有大志向,只不过这个志向太大了一点,还不知道需要魏家多少年的努力,才能实
现呢!
京城里现在人人传颂一个奇闻,三皇子陶昕承自打娶了正妃项楚嫣进门,一向低调的秦王府,就不那么安稳了。
先是精挑细选了六十个丫鬟进秦王府侍奉三皇子妃,后是这六十个丫鬟,一天之内都说实在侍奉不了三皇子妃,竟纷纷请辞,离开了秦王府,最后竟落得三皇子亲自给王妃端茶倒水的地步,这桩奇闻,真是铺天盖地席卷了,京城老百姓的耳朵,茶余饭后,大家都在猜测,这个三皇子妃,到底是怎样倾城倾国的容貌,竟然会让一个皇子亲自端茶倒水?奈何秦王府,实在不是平明百姓能够一睹内情的地方,这桩奇闻,也就只是京城百姓想不通的事情了!
实际上,三皇子陶昕承的秦王府,确实也是没有一日不鸡飞狗跳的,除了新婚之夜,三皇子陶昕承在洞房之内,陪着一对龙凤红烛,在项楚嫣的房间里,打了一。夜地铺之外,成亲这么些天,竟然根本没有机会在王妃的房间里休息,这也是天下奇闻了,娶了王妃过门,却和没有王妃没有区别,连王妃的手都没有碰到,就更不用提夫妻之实了,那根本就是个不存在的事情!
三皇子陶昕承真是一腔柔情付之东流了,王妃似乎更喜欢,拿着王府撒欢,上房揭瓦时常
有之,火烧厨房也时常有之,三皇子陶昕承搞不清陶原因,也只能归结于王妃童年缺少这方面的行为,一句无妨,也就把下人打发了,秦王府王府就这么大,且由王妃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,不过就是苦了秦王府的亲兵侍卫,时刻要准备着修葺秦王府了。
这天晚饭过后,三皇子陶昕承又端了一壶岁寒三友来到了王妃独居的赏荷院,每天能有一个时辰,能和项楚嫣品一壶茶,就是三皇子陶昕承,一天当中最大的欣慰了,因为无论王妃白天做了些什么奇葩的事情,吃完了晚饭,必定恢复如常,也能好好说个话,再不向白天那么调皮,但三皇子陶昕承,今天却想问个原因出来,到底王妃是怎么想的?
“王妃,你我成亲也这么些日子了,王妃婚后,可真的不像婚前那样了,今天本王过来,就是想问一下王妃,这秦王府上下,可还有王妃觉得要修葺的地方?本王也好早早准备起来,莫要耗费了王妃的精力,那就实在是本王想得不周到了。”
三皇子陶昕承给项楚嫣倒了一杯茶,实在也是想不出来,王妃天天拿秦王出折腾到底是为了什么?但这话也不好直接问,谁知道会听到一个什么答案呢?
“这个嘛,容我明天慢慢想想,秦王府
的瓦,是都换了一遍了,厨房嘛,今天也刚修葺一新,东厢房和西厢房的家具,三皇子也换了新的了,只是这摆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