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对上夏明哲震惊的神色,陶昕承聪明地闭嘴了。
夏明哲听着内心澎湃不已,世间竟有这么聪明的女子,对大瀚国真个宝藏一样的人物。
突然见陶昕承不再说了,夏明哲开口催促:“再说说吧,大瀚国那么多的地方吃不饱。
你能帮我把楚姑娘约出来,告诉我有没有办法提高稻谷的产量,还有其他可以充饥的东西吗?”
“我村子里稻谷都是种两季。”
“什么?种两季,怎么可能?
还有,那个县令怎么不报上来?
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夏明哲气不过,猛地一拍圆桌,把桌上的茶杯拍得跳了起来,茶水也溅得到处是。
陶昕承知道他不会害项楚嫣,便把自己知道的红薯,土豆说了出来。
“红薯,土豆?”
他吃过,但没想过这些东西能增加产量。
“项楚嫣在一个本子上写了,红薯抗旱,和土豆许多地方都能种,还有玉米。”
“那我得派过个过到吴家村,实地查看。”
“还有一件事,我没告诉你,还记得去清阳城经过的枫子寨吗?”
“记得啊,我还被我父皇派去过剿匪。
怎么了?”
夏明哲直觉陶昕承又有大事要告诉他。
陶昕承笑了笑:“那个寨子被我家嫣儿收服了,现在靠种大棚菜
为生。”
“你不要告诉我今早的流言是真的?”
陶昕承见此一愣,在夏明哲目光逼视下,再次点了点头。
“不会吧,你家嫣儿天生神力,万一被太子那党的人发生,那她岂不是很危险。”
夏明哲其实没有一点夸大其词。
皇上正值壮年,然而他的儿子一个接一个接出生。
太子害怕自己的位置不保,所以早在几年前,便开始暗中收买各路对他有用的人马。
“我家嫣儿聪明着呢。
她昨天是穿男装去青山书院的。
不过,我刚才回海棠居没有看到她,去甜言胭语也没找到她,然后去隔壁沈府,还是没有看到她。
夏兄,你说,我家嫣儿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。”
“应该不会,等等,你们没有闹别扭吧?”
听到夏明哲提到这个,陶昕承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一看有情况,夏明哲立马八卦问出了什么事。
陶昕承想了想,还是没有说出来。
只以一句没什么大事便带过了。
另一边,一辆简朴的马车正在一片小树林行驶。
突然,马车就停了下来。
项楚嫣掀开车帘一看,身材偏瘦的车夫站在路边不动。
顿时,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“大叔,你怎么不走了。”
压下心里忐忑,项楚嫣一脸天
真地看着马车夫。
马车夫听到项楚嫣的声音,骤然抬起头,面无表情道:“加钱。”
“为什么加钱?
大叔,咱们不是在车行里就说好了吗?
十两银子到锦城。”
“不加钱,那我就不去。”
马车夫眼中露出凶光。
项楚嫣快速扫一眼,到处无人烟的树林,下意识打了个寒颤。
“你想加多少?”
“姑娘,我们被骗了是不是?”
这会儿,陶知秋已经回过神来。
连忙从窗口探出脑袋来,看着车夫就训斥:“你做生意要讲诚信。
你这样坐地起价,以后谁还敢坐你的车子。”
“没有三十两,那你们就下车。”
说着,那车夫就大步走到马车边,伸手就要打开车门。
陶知秋看到前后不着村,有些绝望地瞪了那车夫一眼,紧接着回头,问项楚嫣该怎么办。
“咱们先下车。”
项楚嫣和陶知秋一起下了马车。
那车夫见两人穿着不俗,断定两人是官家小姐。
便笑嘻嘻地搓着粗糙的双手,一步步朝项楚嫣和陶知秋逼近。
项楚嫣把陶知秋护在身后,冷眼瞧着那车夫,一字一顿问: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瞧你们的穿着打扮,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小姐。
今儿我的运气真好,遇到两个娇滴滴的美儿,还发
了一笔横财。”
“可惜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福气想享受到。”
说时迟,那时快,项楚嫣先发制人,抬脚对准他的肚子就是一脚,下一刻,寂静的树林里响起一道杀猪的尖叫。
陶知秋就看到那车夫像离弦之箭,快速朝前面飞去,直到车夫的身体和小桶粗的树杆来个背部亲胭接触,口吐鲜血而终止,她始终都没有为那个车夫说一句求饶的话。
刚才,若不是姑娘力气在,那现在躺在地上求饶的就会是她和姑娘。
这车夫太可恶了,往日里,也不知道谋害了多少人的性命。
污了多少清白人家的姑娘。
贪了多少黑心钱。
见车夫躺在地上半天没有动,陶知秋小脸煞白,战战兢兢不敢往前走。
项楚嫣低头四处扫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