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正准备打开看时,却惊动了胖老板。
“不好,书房里有人。”
火光越来越小,胖老板抬目四望,突然他目光望着书房的位置,一动不动。
电光火石间,他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一声厉喝,家丁们举着火把朝书房这边围拢过来。
眼看火光越来越亮,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凌乱。
项楚嫣这才想起害怕,正焦虑该怎么办。
不想,李徽书低声叫住如无头苍蝇般的项楚嫣和景用。
“跟我走。”
李徽书带头快速离开。
项楚嫣和景用两人听着他压抑的语气,莫名其妙对视一眼,先后跟了上去。
“俊书,你要干什么。”
项楚嫣没想到李徽书又带他们回到了刚才听到不可描述的房间里。
最让项楚嫣震惊地是,这屋里漂亮的女人居然认真李徽书。
听她娇滴滴的声音,项楚嫣浑身一哆嗦。
抬手用力拂去手背上的陡然涌起鸡皮疙瘩。
再看她委屈巴巴的神情,项楚嫣忍不住想爆粗口。
大哥,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。
咱们在逃命知道吗?
项楚嫣是真没想到胖老板家看看平平凡凡的。
跟其他商铺的后院没两样。
谁曾想到他家的家丁那么多。
看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,项楚嫣忍不住看了看自
己的小胳膊小腿。
“快说,这里有没有逃生密道?”
说话间,李徽书已伸出手去掐那女人的白皙颈脖。
那女人好似才看清李徽书真面目。
她作楚楚可怜样,美目一眨,眼泪就那样沾湿在小扇子般的长睫毛上。
李徽书本就不忍心去逼问她。
实在是逃无可逃。
只能狠下心,拿她开刀。
谁叫她做了杜老板的新欢。
察觉到李徽书和那女人之间的异常,项楚嫣大步往前,越过他们,直接在她的床边曲指敲打起来。
那女人瞧见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。
李徽书压低声音,面无表情问:“音娘,你实话告诉我。
到底还没有出路。”
他后悔不该头脑发热,听信项楚嫣的话,深更半夜到杜老板家放火烧仓库。
要是进来之前,先找好退路。
现在就不用碰到这个让他受伤,绝望想死的女人。
冷眼瞧着眼前越来越有女人味,也更加漂亮的,曾经的妻子,李徽书内心苦涩一片。
面上却强装冷漠。
“四处搜仔细,千万不要放过任何一处。”
突然,院中响起杜老板中气十足的声音。
项楚嫣三人不约而同紧张对视一眼。
都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情急之下,项楚嫣想也不想地抽出自已头上的金
钗,抵在那女人的脖子上。
一字一字逼问:“你是说还是说?”
话音方落,项楚嫣就加重胭了手里钗子的力道。
她人惊恐地瞪圆了好看的美眼。
“在床边上,你拉一下纹帐些的花穗。”
项楚嫣听完女人的话,刚伸手一拉花穗。
就听到闷声一响,紧接着床边的墙壁。
突然倾斜开来。
半晌后,一道暗门露了出来。
听到外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三人赶紧躲进暗门里面。
美丽女人仍旧装着害怕的模样,眼睁睁地看着三人入了暗门。
突然,她垂下了头。
嘴角微不可察地扯了扯。
好巧不巧,项楚嫣无意间回头一望。
刚好望到她无声又讥讽的嘲笑。
项楚嫣的心猛地咯噔一下。
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涌上喉咙口。
她还来不及急喊出声,暗门就快速地合闭上了。
完了,完儿,今日不会那么倒霉,要葬在这里面吧。
她郁闷地想着,边垂头丧气跟着李徽书和景用的步伐。
借着墙壁上微弱的光亮,她麻木地行动着双腿。
“李徽书,刚才那女人是谁?”
项楚嫣没有直接说你认识那女人,而是转了个弯问。
正跟在景用后头,埋头走路的李徽书闻言,前行的脚步就是一顿。
沉默
片刻后,他头也没有回,声音冷得跟黑洞里的温度差不多。
“她就是我的前妻,李音。”
顿了一顿,他又冷冷说着:“她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。”
“我知道,但她给我的感觉我们三人接下来会遇到不好的事情。”
项楚嫣说完,快步追上他们。
李徽书听完,站在原地呆了一呆,等项楚嫣赶上,又提脚往前走。
景用却什么都没有说,只警惕地竖起双耳,瞪圆双眼,像探照灯似的,左右扫描。
越往前面前,温度越低。
项楚嫣三人不得不怀疑前面是冰窑。
可若是冰窑,那杜老板想要做什么呢?
三人借着微光快步往前走,大约走了半小时,景密就冷得有些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