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怕也是会被耻笑的,陶義之所以纵着,就是为了分解他们母子间的情分吧。
“这样不是很好么?我去为你们祈福,你们和父皇治理天下。”陶祁轻笑了一声,不经意的看着陶昕承。
“我没有什么的,所有的都是你们给的,就算了!各自安好就好,不用管我!”陶祁没头没脑的说着,放下了车帘,叫车夫赶车。
“二哥,还是进宫去看看父皇吧!父皇老了。”陶昕承说着,看了一眼以琛,马车缓缓的和陶祁的马车交错,各走各的路了。
“五弟,你能梦见她么?可是我日日夜夜都能够梦见,我和她曾经做的事,有好的,也有坏的!总之是我对她不起!你呢?”陶祁的声音传来,竟有些戏谑的味道,让陶昕承顿时脸色苍白了。是了,自从失去了她,她可是从来都没有走进过,他的梦里呢。
陶昕承还是不经意的回头看了眼,越走越远的陶祁的马车,蹙了蹙眉头,也只是轻抿了抿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