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義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一丝的温度,对于战南王的意思,他已经很明了了。想要打击他的儿子,那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,不过现在看来,也不过如此,就是楚嫣那丫头,他都哄不过去,更何况是他的儿子呢,陶義在心里暗笑,是时候让战南王知道,他陶家的江山可不是那么好夺得。
“皇上,本王只是想要说,项家与胡人勾结,欲取缔江山,这是不争的事实了!若不然,被玉面阎罗奇楚劫了去,能够完好的回来,岂不是笑话?”战南王很是不屑地看了一眼陶昕承,又看了看楚嫣,眼底满是笑意。
“原来如此啊!父皇,看来很多人对于项家是有疑心的啊!楚嫣倒是想要知道知道,项家是怎么与胡人勾结,要夺取谁的江山?与项家有何好处呢?”楚嫣轻笑,闲闲的靠在了陶昕承的身上,看着战南王,越看越觉得好笑。
“嫣儿,战南王是想要说,你父亲要夺取父皇的江山呢?这个你会不知道么?”陶昕承也笑了,什么时候不好选,偏选项家要出兵的时候,谁会信?那就只有那些真正有野心的人了,陶昕承不经意的环视了一圈,在大殿上的臣子们,
忍不住轻斥了一声。
“我自然知道啊!承,我父亲需要这江山给谁呢?给你么?我可是他最疼爱的女儿,哥哥不过是个文弱书生,没有实力的,那就只有你咯!可是你也姓陶呢!”楚嫣抬手摸了摸陶昕承的脸,笑的更加的灿烂妩媚了。看的大殿上的很多臣子,眼睛都直了。只是听闻项家大女儿美,却从来不知道会美得如此耀眼,美的如此不可方物……
“承,依战南王爷的意思,这一次胡人来犯,父皇就该把我父亲杀了,送给胡人以解当年,沙场之仇才好!还打个什么劲儿啊!都去给老鹰王叩头赔罪,不就安生了?”楚嫣唇瓣含着笑,莹然的看着陶昕承,眼底一片清明。都这个时候了,大漠精兵压境,他们不去打算怎么抗敌,却在这里算计她,排挤项家,还真是有心了呢。
“嫣儿啊!那是蝼蚁之为,父皇可是要顶天立地的!”陶昕承生生的忍住了笑,拦着楚嫣的腰肢,就那么看着她。
“你们俩个,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?”陶義是忍得很辛苦了,他乐得看着战南王那一帮人,在楚嫣和自己儿子手里吃瘪,更乐的要楚嫣夫妻,好好的教训他们
。都想要欺负他好说话么?
“父皇,我们还能说什么呢?就让战南王来说吧!本王乐的清闲了。嫣儿,正好,本王答应带你游走江湖,做个逍遥快乐的人呢。”陶昕承说着,挽起楚嫣就要走,被路公公拦住了。这两个是玩上瘾了,没看见皇上都被这些人给气着了?他们还要走?走了,皇上要怎么办?这么些臣子,那意思很明显,就是要弹劾项家侯爷,扳倒项家,害死楚嫣啊!都不知道这一班大老爷们是怎么想的,就跟楚嫣过不去了?那楚嫣姑娘征战沙场的时候,怎么没见着他们站出来呢?
“路全福,让他们走!看看他们能……”陶義像是被气急了,一句话没说完,一口血就喷了出来,直接喷在了龙案上,惊得路全福手忙脚乱的扑了回去,直着嗓子喊御医,陶昕承也纵身扑了过去,伸手就抱住了软倒的陶義,惊得眼眸瞪得多大。他可以惹他生气,可以嫌弃他的不公,可以对他的言行嗤之以鼻,就是没有想过,有一天他会倒下。
“父皇!”陶昕承紧张的抱住了陶義,楚嫣也被吓了一跳,就那么看着高高的龙案后的父子俩,一时有些发懵。
御
医赶来,陶昕承和路全福已经七手八脚的,把陶義抬去了后面,战南王才深吸了口气,冷眼看着楚嫣,阴冷的哼了一声。
“项楚嫣,你居然把皇上都给气到了!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“王爷,您一把年纪了,还真是会说话啊!我把我父皇气到了?我说了什么,还是做了什么,能够把我父皇气到吐血?”楚嫣一脸无邪的笑意,看着战南王笑的更加的戏谑了。这就急了么?
“你,下贱的女子,只会败国败家!”战南王冷哼着,高傲的扬起了头,苏学士几个臣子赶紧过来恭维。
“女子下贱?那你们为何要女子生你们,生你们的儿孙,而不是你们来生呢?生养下来,就为了你们一句下贱,那你们这些衣冠楚楚的伪君子,不就更下贱了?”楚嫣冷冷的笑了,轻贱女子?那你们是从哪里出生的?自以为高尚的出身,不都是因为女子的牺牲,才造就的?楚嫣的脸色阴冷。
“你,一个小小的女子,竟然敢羞辱战南王,羞辱臣子?”楚嫣不大认识另外几个官员,指使看见一个衣冠楚楚的官员,竟然气急败坏的跳出来,指责她的时候,却没有敢再说下贱,
楚嫣忍不住抿唇笑了。
“我一个小小女子怎样?十四岁随父征战大漠的时候,你们在哪里?这会跳出来指责我小小女子?”楚嫣冷笑着,看着那些个臣子,不是她看不起他们,而是觉得这些人太没有血性了。
“王妃,王爷请您进去呢!”路全福出来了,看了看那些臣子,开启了轰人模式。
“皇上身体不适,今日就免了议事,请回吧!”说罢,头也不回的带着楚嫣往后边走。
“王妃,你和那些人至什么气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