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刘品那叫一个气啊,捂住红肿的嘴巴目光突变狠戾。
“来人,把她给我抓了!”
一声令下,刘家侍卫随即出动。
白慎晚冷眼一扫,不过十来个人,她尚且能应付。
“小心!”
伴随着虚张声势的大声呵斥,侍卫顺着她指的方向转头,白慎晚适时投出银针。
侍卫们只感觉腿上一麻,全身便没了力气,不管如何提步,仍然僵在原地。
“无聊得很,春夏,我们走!”
在刘品不甘的尖叫声中,白慎晚牵起春夏,直往刘府大门的方向跑。
门外的马车是江妄行留下的,有宫里的图徽,主仆二人相视一眼,熟练跳上马,随即抽动缰绳,远远甩开身后的追兵。
“好了,我们彻底没事了。”
回到宫里,白慎晚翻箱倒柜,找出各种疗伤好药,给春夏涂涂抹抹。
身子凉凉的,伤痛得到缓解,春夏眼眶一红,紧紧抓住白慎晚的手:“小姐,幸亏有你,否则我可能就要被折磨死了。”
私下没人的时候,她还是喜欢这样称呼小姐。
白慎晚拍拍她脑袋:“你就当被恶狗咬了一口,现在恶狗都死了,你还跟死去的畜牲计较什么。”
“嗯,我都明白的。”
春夏咬咬唇,嗫嚅一下:“总之,我不会妄自菲薄,而且努力忘掉这些事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
白慎晚弯弯唇,低头继续上药。
考虑到春夏心情不佳,她特意抱了铺盖过来,每晚陪伴春夏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