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。
房门在这时突然被人一脚踹开。
装昏迷的白慎晚心中一喜,知道可能是江妄行及时赶到。
可事无绝对,她没有睁开眼,反而强忍下江褚的触碰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江褚被人打扰,本就不悦,当看到门口眸光泛冷的江妄行时,怒意遏制不住,凝眸冷声呵斥。
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然私闯后妃的宫殿!”
从床榻上一跃而起,江褚随手抓起边上的花瓶,狠狠砸向门槛。
今天,他势必要白慎晚成为他的人。
哪怕是江妄行,也休想阻止!
“江妄行,你是让我叫人把你轰走吗。”
江褚喘着粗气。
出乎意料的,江妄行并没有立刻上前阻止,反而后退一步,侧身行了个礼。
“父皇。”
犹如惊雷在头顶炸开,江褚心跳一停,抬眼看过去。
脸色黑沉的皇帝负手前来,眉宇间凝结浓重的不满。
霎时间手忙脚乱,江褚几乎忘记自己是如何下床,又是如何跪倒在皇帝的脚边绞尽脑汁地解释。
“父皇,儿臣并不是……”
一滴汗从额角滑落,江褚话语一噎,搜刮不出理由。
人赃俱获。
如果白慎晚没躺在他房里,倒还好解释,可现在皇帝亲眼看他解开女子的衣物,便是说上天也没用。
见他半天不语,江妄行冷眼拱手。
“父皇,太子在后宫大行秽乱之事,必须按宫规严惩。”
皇帝无视这话,淡淡的目光压在江褚的头顶,轻声训斥:“不要为了这么个女子,就伤了你们兄弟间的和气。”
话里话外,仿佛在说江褚做下这种事,并非他一人之过。
同样的,江妄行也被此女迷惑,以至于不惜深夜惊动圣驾,错处也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