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将军府,白慎晚紧紧抱住江妄行的腰,白皙的脸颊贴在他坚硬胸膛上。
“她口没遮拦的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似乎真害怕他不高兴,白慎晚抱了他一会,慢慢踮起脚,吻住他唇角。
吻完,她睁着亮亮的眸子问江妄行:“这样,你有高兴一点吗。”
江妄行心中涌出暖意,还没回答,白慎晚便以为做的还不够,于是亲上他喉结。
“这样呢,有好点吗?”
白慎晚不死心再问。
江妄行眸色变了变,一把将人抱起,放到桌上。
这个高度正合适相吻,他托起白慎晚下巴,带着浓重的占有,深深印上她饱满甜蜜的唇。
室内旖旎。
最后,江妄行觉得桌上不够,把人按在窗边,又要了她一次,直到深夜,白慎晚才能安稳躺回床上,闭眼沉沉睡去。
次日天亮,她被江妄行捞进怀里,唇流连在她后背。
他好像很喜欢她后面那块地方,又啃又咬,带起阵阵过电般的酥麻痒意。
白慎晚睡得正香,不满地咕哝一声:“你不要闹了。”
耳边传来江妄行吃饱魇足后的低低笑声:“日上三竿,你再不起来,你的哥哥们真会怀疑什么。”
“可我真的好困。”
嘴里小小抱怨着,白慎晚还是艰难坐起身,锦被滑落,凝脂般的肌肤露出深深浅浅的吻痕,比昨夜更加诱人。
江妄行眸光晦暗,很想再跟她来一遍,但也知道此时不合适。
把毛巾拧干,他仔细给她擦脸,再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裙,一件件给她穿上。
两人收拾妥当,房门笃笃被敲响。
“妹妹,你起来了吗。”
白松语气着急,以至于房门打开时看到两人同时从里面出来,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“二哥怎么了,你慢慢说。”白慎晚轻声安抚。
白松脸上露出为难:“是何锦宁,现在在外面闹着。”
“她是因为昨晚的事跟我算账?”
白慎晚哼了哼:“如果让我道歉,那绝对不可能。”
白松无奈叹口气,将事情大致说了。
原来昨晚何锦宁回去后,忙于处理身上的糖浆,就把白莹月交给仆人照顾。
结果今天醒来,白莹月凭空不见了,何锦宁找不到女儿,来将军府大闹。
“此事原本和你没什么关系,只是现在莹月失踪,二哥也没有别的办法了,不得不来找你。”
白松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愧疚。
白慎晚摇摇头:“二哥别这样说,我们先出去看看吧。”
同江妄行相视一眼,她先走去外院。
刚到那,何锦宁的撒泼哭闹声震天动地,要不是有白榆拦住,她能将整块地皮都掀了。
“白慎晚!你把我女儿藏到哪里去了?”
何锦宁见到白慎晚出现,咬牙甩掉白榆的手,提步跑到她跟前,红着眼眶质问。
“说,你是不是对莹月做了什么!”
“你先冷静。”
白慎晚揉揉被饱受摧残的耳朵:“昨晚莹月是跟你回去的,失踪也是在你家里,你现在到我这里找人,你觉得合理吗。”
“再说了,她是我侄女,身上流淌着白家的血,我能对她做什么。”
白慎晚有理有据地分析。
何锦宁浑身炸毛,犹如一只丢了幼儿的母鹰,全身都是防备:“那你给我解释解释,莹月以前都好好的,怎么昨晚见到你,人就不见了?”
“你这就有点强词夺理了,合着你的所有不幸,都跟我有关吗?”
白慎晚叹气提醒:“真要追究起来,昨晚我可没有打她。”
何锦宁怒不可遏:“你什么意思,你是说我打了她,她才不见的?”
可是她那是在教孩子,以前不都这么过来的,莹月每次都乖乖听她的话。
“我不管,孩子就是你藏起来的。”
找不到理由的何锦宁死搅蛮缠,死死瞪住白慎晚,话语肯定到仿佛亲眼看见。
“你记恨我昨晚那些话,所以才想着通过莹月来报复我,真是好狠的心肠啊。”
白慎晚不屑冷笑:“我报复你哪里需要通过别人,难道你觉得昨晚那盆糖浆程度太轻了,还算不上报复?”
“我……”
何锦宁嘴唇动动,回答不上来,这时视线一转,注意到站在白慎晚身后的江妄行,尖尖的指甲立刻指出去。
“那就是这个废太子做的!对,他不是白家人,也不会对莹月手下留情。”
外人传言,废太子阴翳歹毒,连弑父杀君的事都能做出来。
因此杀一个小姑娘对于他来说,又算得了什么。
何锦宁想到女儿可能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