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的。
曹幼娘也不含糊，直接把曹冰玉拉到了跟前，看着这朵含苞待放，犹如花骨朵一样的侄女，她心里很是有些喜欢。
“你知道我和李大柱的关系吗？”
单刀直入，半点不拖泥带水。
曹冰玉早就习惯了姑姑的脾气秉性，乖巧地说道，“我知道。”
这点倒是让曹幼娘略感意外，不过她觉得也挺好，至少免得自己开口说明的尴尬了。
“因为，你都叫玉兰姐大姐了，我怎么会不知道，我又不是小孩了。”曹冰玉红着脸道。
与熟女不同，这份粉扑扑的红，带着青涩和害羞，看不见一丁点的妩媚。
曹幼娘笑着问道，“那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“我......我也想跟李大柱在一起。”曹冰玉说着，头都快钻曹幼娘胳肢窝里去了。
“怎么在一起？”
曹幼娘继续问道。
曹冰玉已经感觉自己要找地缝钻了，扭扭捏捏不愿意回答。
却被曹幼娘强迫问道，“回答我，说，怎么在一起？”
“就......就是你跟他那样。”
这声音小得若不是曹幼娘修炼过，是绝对听不见的。
曹幼娘捧着侄女的脸问道，“我们这种......没有婚礼，不可以炫耀，不能发朋友圈，不能被媒体传播，更要避免被亲戚们知道，你愿意承受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