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!我们村儿的傻子,李大柱!”许志明伸手就指向了李大柱。
黄晓丽、祁紫涵和林子娇,在这一刻,几乎是同时心里一颤,脑海里闪出一个念头——完了!
林子娇甚至害怕得颤抖了起来。
黄晓丽一咬牙,就要上前帮李大柱揽罪责。
“哟!我兄弟!想死哥哥了!”
马向东顺着许志明的手看过去,就瞧见了李大柱。
就这一瞬间。
一张铁板脸,硬生生地笑成了圆脸。
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李大柱跟前,狠狠抱着他擂了两下道,“怪我,怪我啊!我去市里领奖,跟领导在一起,没来得及回你消息!”
“马哥,咱兄弟,一家人,不说两家话!哈哈哈!”李大柱爽朗地笑了起来。
惊!
震惊!
无与伦比的震惊!
脑瓜子嗡嗡的。
发生甚么事了?
李大柱!
一个穷山沟里出来的小农民。
居然亲热地跟县里的实权大领导称兄道弟,还如此热络。
该舔谁?
有没有人能告诉我,现在该舔谁?
牛君君感觉自己脑袋宕机了,一时间不知道该舔谁?
黄晓丽眼神中,繁星如光,爱意浓烈,自己看中爱上的男人,是有本事有能力的。
李大柱他......怎么回事?什么时候就默默地混出头了?难怪敢打人,有恃无恐啊!之前为啥不说?扮猪吃虎?还是等牛君君出洋相?或者不清楚牛君君的虚实,稳重起见?
祁紫涵聪明的小脑瓜闪过一百个念头,可这些念头越往深了想,越发觉得李大柱优秀得深不可测了!
林子娇心里松了一口气,却产生了一种强烈地想要嗅闻李大柱身上味道的奇怪念头。
最,最最,最最最难受的,便是许志明,一时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,心里的难受纷纷往上涌,脸上却要保持谄笑。
“马哥,我打了人,把他牙齿打掉了,你看这件事怎么处理?”李大柱笑着对马向东问道。
“打了吗?”马向东忽然皱着眉头,朝着许志明问道,“他打你了吗?”
许志明立刻反应过来了,连忙摆手道,“没有!没有没有,我撞墙上了,自己磕掉了一颗牙齿。”
“许总经理,您贵人多忘事啊,分明就是我李大柱打的!刚才不好叫嚣着的吗?叫得多欢畅啊!”
李大柱瞧着许志明,眼神里是琢磨不透的寒意。
“汪!汪汪汪!”
许志明忽然一串狗叫。
脸,直接就不要了!
脸,值几个钱?
脸,在权力面前,算得了什么?
许志明在用自己的身体力行,践行着刚才的那番关于权力的论调。
震撼!
无可比拟的震撼!
黄晓丽等人的三观彻底碎了一地。
许志明是扎扎实实地给她们上了一课。
就连成天把金钱权力挂在嘴上的祁紫涵,也是长了一番见识。
在此之前,她们只听说过“权力”长什么样子。
现在,她们见到了。
“兄弟,听到了吧,一条狗而已,打也就打了,没打也就没打了,根本都不用往心里去。”
马向东轻松地摆摆手对李大柱说道,他也不希望李大柱揪着不放。
毕竟,许志明不是他的人,他自己也不是芳华满庭的董事长。
打也打了,气也出了,就行了,不值当继续得罪其它的人。
李大柱已经不再是当初从山沟里初出的人了,自然知道这里面的道道,笑着说道,“都听马哥的。”
“对了,这小子叫牛君君,他说他爸是分局的局长,偷了一堆烟酒被抓了,这出祸事就是他惹的。”
听到李大柱一说,马向东脑子飞速转动,很快就确定了,整个永安县甚至定明市系统里,都没有姓牛的一号人。
瞬间就知道该怎么处理了。
“我啥时候多了这么一个便宜儿子?打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!你挺能耐啊!”
多年刑警熬成局长。
眼神就能杀死人。
牛君君霎时间瘫在地上,话都说不出来了,直接认罪了。
“小谢,这人带去审讯室,好好查查,口供和证据齐了,直接交给检方处理,该怎么判怎么判。”
马向东吩咐完,搂着李大柱的肩膀道,“走,咱们吃饭,哥还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诉你!”
“等下马哥,兄弟还有一件事要求你。”李大柱赶紧说道,他可没忘了还在派出所的何天香。
马向东大手一挥道,“说什么求不求的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开口直说。”
李大柱便把事情简单地说了。
马向东已经知道豹哥夫妻消失的事了,没想到还跟李大柱扯上关系了。
连忙把他拉到一边,悄声问道,“你给老哥交个底,这个事真跟你没关系?”
就是亲兄弟,这件事也不能说。
李大柱一口咬定道,“没关系。”
“好!有你这句话,老哥信你,豹哥牵扯的利益太多,他就是个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