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孙悦兰总是把不满和怨气撒在了任莎莎身上。
好几次,甚至要任莎莎亲自给她服务。
而任莎莎却只能强颜欢笑,敢怒不敢言,她得罪不起孙悦兰,就像是孙悦兰说的,她只是沈见山的姘头。
沈见山不会为了她得罪县里的实权领导,她看得很清楚。
也正是因此。
听到隔壁孙悦兰的惨叫,她心里说不出的开心和畅快。
半个小时过去了。
拥挤在门口的员工们越听越不对劲。
“这是啥情况?兰总怎么感觉气若游丝,是不是要嘎了?”
“我看像,之前的喊声,中气十足,像是要把四十年的床在今天全部叫完,现在呢?我家猫配上,都比它叫得好听。”
“你们别说风凉话了,里面究竟是谁啊?别真把兰总弄死了,咱们以后还能不能在这里上班了?”
......
七嘴八舌地正说着。
任莎莎就出现了,一脸不解地问道,“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呢?”
“任总,您来了,我们......咳......没什么。”
“就是,我们只是凑巧在这里。”
“也没别的事情。”
女人们哪怕是火烧临头了,也要看完一个八卦,否则,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。
任莎莎故作倾听,然后问道,“谁在里面?快说!”
员工们你一嘴我一嘴地就把事情说了。
其中,一个从会所过来的资深员工忽然说道,“任总,兰总她会不会脱阴啊?我听声音好像不对劲。”
“那你们还站在干什么?快进去看看啊!”
任莎莎一声喊。
早就按捺不住的女员工们纷纷地涌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