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番两人来此送行,陆七七自然是有所动容。
“乡主,老夫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相送,”任太医说着,就掏出一枚玉佩,“这件玉佩乃是家师所赠,拿着这枚玉佩,便能请动师兄弟们。
无论是尚在宫苑当值的太医,亦是告老还乡的太医,都行。”
相当于这枚玉佩,比皇帝下旨还好使。
毕竟告老还乡之人,想要请人重出山门可不容易。
陆七七接过莹白玉佩,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图腾,嫣然一笑,“多谢任太医,此物我定当好好保管。”
任远还想说两句话,却被任太医咳嗽两声,叫了回去。
不明所以的他,看着自己的父亲,咳得面颊通红,说什么都忘记了,只能匆匆补上一句,“一路平顺。”
便跑去给任太医,轻拍后背去了。
送别,终有一别。
陆七七走到宋宴清面前道,“你也别送了,从大营到东营,再到城门。
再送下去,你难不成要把我送到驿站,才连夜回来吗?”
宋宴清一时间有些哑然,他之前的确是这么打算,大庭广众之下,被她毫无保留揭穿,倒是有些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