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先倒，见薛掌柜不动声色品茶，他这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。
他喝得急，瞬间舌头就被烫麻了。
又不敢在陆七七面前失了礼仪，只能梗着脖子把茶水咽了下去。
薛掌柜品了一口茶汤，茶香在口中蔓延，茶汤回甘香甜，让他不由叹了声，“好茶。”
陆七七听到这话，高兴地挑了挑眉，这茶叶是曾氏送给她的，如今只剩下一小罐了。
好茶叶配上空间里的灵泉水，简直是神仙快活水。
陆七七见薛掌柜如此识货，便又给他斟了一杯茶。
六个掌柜都在等陆七七开口，但她实在是沉得住气，愣是什么话都没有说，只是招呼他们喝茶、吃糕点、果品。
薛掌柜原本是饿了，出门前什么都顾不上吃，现在吃饱喝足，自然就要谈生意了。
他道，“乡主开这造纸坊，本可以赚得盆满钵满，为何价格定得这么便宜？这不是让利给咱们书肆了吗？”
薛掌柜开书肆多年，深知里面的门道，若是什么都不问清楚，直接开口定下这单生意，今后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。
倒不如一开始，就将事情问得明明白白，今后合作心里也有一个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