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跑,连鞋子跑掉了一只,都不敢回头捡。
张姨娘逃了,朱大头挺着大肚子站起身,来回踱步,头发都被他薅了几根下来。
他摊开双手,质问赵师爷,“你怎么不早说她背后有人,我现在都把她送去田垄村了。
要是她来找麻烦,是你受着?还是我受着啊!”
赵师爷低着头,一声不吭,他之前就告诉过朱大头,等他查清楚这些人的底细,再商议如何做事也不迟。
可朱大头非但不听,还提前把人送进田垄村,这下是把人彻底得罪了。
“不对,她要是真是那什么干侄女,那为何郝老夫人不拦下她,还让我的人压她到此?”
朱大头左思右想,还真被他想出了一丝端倪。
赵师爷解释道,“郝县令为人清正,当初他被贬,也是因为掌管户部,就连皇上支银两都要有正当理由。
不光如此,他还好施怜悯,潞州府广受难民,还给难民分田分地。
咱们当初去潞州府借大夫,他自然是不会拒绝的。”
听到此,朱大头甚至怀疑这个郝县令,脑子是不是有病,皇帝的事情,也敢插手管。
疯了!简直是疯了!
不过正因为此,也能看出他的后台有多么硬,换作是其他人想必早就被看脑袋了。
朱大头越走越快,绕得赵师爷头都快晕了,才指着赵师爷的脑袋,咬牙切齿道,“赵师爷,我这次要被你给害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