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瞒天过海,不让刘通他们发现空间的存在。
陆七七不得不每日早起,从空间里收取白菜和莴笋。
再洋装是从外面买回来的,送到面馆。
这日清晨,陆七七照常赶着牛车往面馆走。
走到面馆门前,陆七七就看到,有人早早地守在面馆门口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馆大门。
陆七七心中浮现一丝怪异的犹疑,她没想到面馆生意居然这么好了,一大早就有人等着吃面。
赶着牛车,穿过小巷来到面馆的后院。
跳下牛车的陆七七,正欲去敲响后院的侧门。
倏地,头顶一暗,眼前一黑,身体被人桎梏住,力气巨大。
情急之下,陆七七猛地用力踩了一脚身后的人。
只听到痛苦的一声叫喊,桎梏她的手松动了一点,陆七七当即挣脱出来,一把掀飞头顶上的黑罩子。
光亮再次映入眼帘,只见一个麻袋落在地上。
一个膘肥体壮的大男人,痛苦坐在地上,捂着自己一只脚。
“呼,”的耳边风动,陆七七侧脸一闪,正好躲过向她猛挥的重拳。
不多时,小巷里的石板路上,正躺着四个壮汉,在痛苦地哀嚎着。
陆七七嫌弃他们的声音太吵,怕引起邻居的不满,就把四人给捆了,顺道还用粗布堵住了四张聒噪的嘴。
陆七七敲门,柱子开门后,看到门口被捆做一堆的四人,心中一紧。
柱子道,“你没事吧?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陆七七打完一架,丝毫不带气喘,语气平稳道,“先把人带进去,再慢慢审问。”
柱子点头照陆七七说的做,把人带到面馆大堂。
被捆的四人坐在地上,双脚也被捆上,无法动弹。
陆七七上前松开一个壮汉的布条,声色俱厉道,“谁派你们来的?”
壮汉愤恨地盯着陆七七道,“识相的就赶紧放了我们,乖乖把菜奉上,不然你这面馆早晚要关门!”
陆七七以为这帮人事张世强派来的,为的就是报复她。
没成想是盯上了,面馆每日供应不断的青菜。
刘通和胡金飞看到被捆的四人,相视一眼,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。
刘通连忙上前问陆七七,“丫头,你没受伤吧?”
陆七七摇摇头,把方才发生的事,告知刘通和胡金飞。
刘通愤慨又自责道,“怪我没把事情告诉你,昨日有一帮人冲进面馆要买菜。”
“咱们每日供应的分量都是有数的,哪有多余的菜分给别人,我和金飞就把他们打发了。”
“没成想他们今日就把你盯上了!还做出这等子事!”
胡金飞道,“要不咱们把人给打服了,看他们招不招!”
陆七七道,“没用的,这帮人嘴硬,打死不招,背后肯定有他们得罪不起的人,只要他们招了必定祸及家人,试问这种情况谁会招供!”
“那怎么办?”墩子道。
陆七七,“送官,咱们问不出来,那就交给官府,把麻袋带上,状告他们拐·卖妇女!”
四名壮汉得知陆七七要报官,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女子,居然敢拿自己的名声做赌。
但他们不敢把身后的人供出来,只能期望被送去官府后,主家能够善待他们的家人。
柱子和墩子把四名壮汉赶上牛车,准备拉到官府。
陆七七作为受害人必定是要见官的,正欲一同前往,就被提前上工的赵婶子,一把拉住。
“掌柜的,咱们女子的名声重,你这般大张旗鼓地去告官,今后可怎么嫁人啊!”
陆七七有些错愕,很快她就回过神道,“这事必须处理,不然咱们今后都别想过安然日子。”
毕竟她们在明,敌人在暗,要是连敌人是谁,她们都一无所知,就只能站着等别人打上门了。
赵婶子见劝不动陆七七,转过头看向刘通,希望他出来说句话,不然陆七七的名声就全毁了!
陆七七做的每个决定都难以改变,刘通也没有办法,只能在赵婶子求助的目光中摇了摇头。
陆七七丝毫未察觉到两人用眼神传递信息,开口道,“走吧。”
来到府衙,柱子敲响鸣冤鼓。
不多时,县丞高坐堂上,惊堂木举起空中急速落下,沉声道,“堂下何人?诉状何事?”
“民女陆七七,此乃状纸。”
陆七七出发前就写下状纸,递给衙役。
县丞接过衙役的递上来的装置,瞧了眼陆七七,吩咐道,“此案涉及甚广,不便公开审理。”
说罢,衙役就把府衙的大门关上。
事情关乎女子名声,只要不涉及命案,县丞都会通融。
县丞道,“陆七七,你状纸上所述可属实?”
“句句属实!”陆七七指了指柱子手中的麻袋道,“那就是他们的作案工具。”
衙役把麻袋呈上给县丞。
陆七七状纸上,把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县丞把状纸上的交代事,一一过问清楚,一旁的主簿记录在案。
县丞道,“你们四人此罪可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