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不要,放开我,你们这帮畜生。”
“啪——。”
“老子看上你,是你的福气,跟了爷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“哈哈哈,王二癞子赶紧的,完了好到我。”
“急什么,大王他们先回去让咱们扫尾,天黑之前把这几车粮送回寨子里就行了。”
“就是,一个一个来,都别她娘的着急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陆七七跑在宋宴清身后,听到声音赶紧停下脚步,两人藏在树后,打看清楚状况。
陆七七身处的位置,正好看见一个女人被按在板车上,六个男人围在女人身边,旁边放着几把长刀,离得不远还站着一个拿刀的男人,看样子是放哨的。
宋宴清看了眼陆七七,小声嘱咐,“躲好别出来。”
还不等陆七七回话,宋宴清早已风驰电掣而去。
宋宴清腿上的伤早就好了,三两下就轻松将放哨匪徒的刀夺下,随后大刀阔斧地将人斩杀。
匪徒们听到惨叫声,抬起头看到同伴被杀。
王二癞子最先反应过来,他喊,“兄弟们,他杀了二柱子,咱们杀了他替二柱子报仇。”
几个匪徒,提起刀就要往宋宴清身上砍。
一时间,林子里刀光残影。
霎时,匪徒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,鲜血迸溅,匪徒的尸体倒了一地。
陆七七出来时,将宋宴清眼底的戾气尽收眼底,她猜宋宴清恐怕不只是镖师这么简单。
解决完匪徒,陆七七去看板车上的女人。
女人被吓得不轻,又哭又喊,陆七七给了她一块饼子,告诉她“赶紧跑吧。”
女人没接饼子就跑了。
陆七七看到几车粮食,又想到匪徒说的话,对宋宴清说,“这几车粮食都是他们抢的,我们得赶紧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
陆七七和宋宴清赶到落脚地时,原本一派恬静烧火做饭的地方,此刻乱糟糟的,三四辆推车侧翻在地,包袱、粮食滚得满地都是,一些村民脸上还有血迹。
陆七七喊了几声陆大海和陆瑶的名字,根本没人应答。
陆七七心下一惊,不安的念头涌上心头,她抓住一个离她最近,正垂头捡豆子大叔的肩膀,问,“看到我三叔陆大海吗?”
大叔抬头看了她一眼,又垂下头,动作机械地捡豆子,对陆七七的话就像没听见一样,像个痴呆小儿。
陆七七只能放弃,去找其他村民询问情况。
一个村民看到宋宴清,就像看到了救星,一把抓住他,就要跪下,“大兄弟,你能杀野猪,有大本事,您行行好,帮帮忙,救救我儿子吧。”
宋宴清眼疾手快扶着老人,“晚辈受不起,您先起来。”
陆七七也来搀扶,趁机问话,“大爷,看到我三叔陆大海吗?”
李守财眼睛浑浊,带着泪,“丫头,我们被土匪抢了,村里死了十几个,你三叔他们都被抓了去,村长也伤了,眼看着救不回来了。”
陆七七立马道,“村长在何处,您带我去,再说说到底怎么了?”
李守财把来龙去脉说清楚,陆七七才知道,原来她和宋晏清去捕猎不到一刻钟,匪徒就来了近一百多号人。
村长安排一小队人把妇女小儿送出去,大队人负责拦住匪徒,这些匪徒都是亡命之徒,杀人就像斩杀一只鸡鸭一样。
李家村世世代代都是庄户人家,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,心中一慌,就全都乱了套,没过多久就被匪徒全抓了去。
李守财和剩下的几个人,之所以没被抓,是因为他们突围出去后,又被围堵,最后是几个壮年在前面挡着,他们才得以有时间藏起来。
陆七七跟着李守财找到村长,老爷子正躺在推车上,白眉紧蹙,脸色泛青。
陆七七给村长把了一下脉,脉象紊乱,村长近七十的高寿,猛地受了这么大的刺激,急火攻心,这才晕倒的。
放在平时灌上一剂猛药就能醒,可现在资源匮乏,时间紧急,她没有那么多时间,陆大海他们还等着她去救呢。
陆七七想了想,只能放血了。
她偷偷从空间里取了根银簪子,又拿了一小瓷瓶酒,酒就一口量。
陆七七将银簪子浸在酒里消毒,然后对宋宴清说,“帮我按住他。”
宋宴清看出陆七七想要做什么,他问,“要我抓住他的手吗?”
陆七七摇头,“不用。”
说完就往村长手上的穴位,用力一扎,鲜血争先恐后地往外冒出来。
痛感让村长闷咳起来。
宋宴清双手按住村长的上身,不让他扭动,陆七七也抓紧村长的手,用银簪逼出更多的血。
慢慢地村长额间开始冒汗,脸色也由青转红,陆七七见血放得差不多了就收了手,然后扯了一块布给村长包扎。
李守财看到陆七七的架势,一声都不敢吭,就怕打扰到陆七七生出祸端来,见陆七七处理完,才开口问,“丫头,村长如何?这是好了吗?”
陆七七点了点头,“今夜不发热,不出明日就能醒”。
村长毕竟是年迈的老人,经此一难肯定元起大伤。想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