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老相师才撤了内力。此时,金牛的脸色已经完全缓上来,他先是用手按了按,确定肺腑的震伤好的差不多了,才拍打身上的碎石及灰尘。
边拍打,边腼腆地感激道:“谢前辈替我疗伤,小子鲁莽还望您老不要见怪”。
老相师摆摆手表示无妨,而后,似是不满,责怪道:“你内力这么高强,怎么也是乱打一气,与银鼠一样毫无套路可言,难道上官子楚没教你招式吗?”,他脸色不愉,也不知是在生谁的气。
见他生气,金牛眉头微抖,小心翼翼地看向他,却不知怎么回答,实在是他根本没听懂老相师的意思,什么上官子楚?谁是上官子楚。
于是,只好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,尴尬地用手摸着头盔,憨憨傻笑。
老相师正等着他回话,见他只会憨憨傻笑,气就不打一处来,伸手拍了他头盔一下,没好气道:“说话呀,问你话呢,你这个傻小子,笑个什么劲儿?”。
金牛被拍得一激灵,畏畏缩缩道:“前,前辈,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,那个,您说的上官子楚是谁?”。
老相师脸皮抽动很是无语,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下手重了,竟令这小子畏惧至此。
可是为了搞清状况,也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上官子楚就是培养你们的那个高手,你家上官少爷的爹,嗯,平时喜欢神神秘秘、冷脸冷心冷肺的家伙,不是他派你们来保护你家少爷吗?若不是那老小子太过保密,我何须来问你们?唉,我老人家真不容易,都来替他照顾儿子了,他也不知道将你们的事,提前跟我老人家交代交代,害得我老人家这一路担惊受怕得,虽然你们也不一定能对付慈航道院,可毕竟潜力无穷呀,将来成长起来,也不见得怕他们...”。
老相师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绪,絮絮叨叨地说起来没完没了,金牛听得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拼命地想要跟上老相师的节奏,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。
于是,不得不出言打断道:“前辈,老前辈”。
“嗯~”被打断的老相师,尴尬地发现,自己方才讲了一堆没有用的废话:“可恶,果然只要牵扯到上官子楚那家伙,自己就会变得有些不正常”。
见金牛欲言又止地瞅着自己,他咳嗽两声掩饰尴尬,板着脸道:“有什么话,说吧!”。
金牛见老前辈总算让自己说话了,长吁口气,急忙辩解道:“前辈,上官老爷我没见过呀,更不是他老人家培养起来的,我们都是孤儿,皆是从部队退下来的,内力是军中教导,后来得少爷收留,他用珍贵的药材培养我们,所以进境才快了些,不信您可以问问银鼠他们!”。
克隆的事,只有上官诺和艾丽知晓,灌输给生肖卫的记忆链条,就是金牛说得来历。
小谷子虽然知道他们的来历有些蹊跷,却也不尽知,更不会晓得克隆这种无中生有的科技。
金牛的回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,老相师不可置信地道:“不可能!你确定不是上官子楚培养了你们?军队,哈哈,军队那种地方也能培养出内家高手,你莫非以为老夫是好诓骗得?”。
金牛满脸无辜,摊摊手表示自己说得都是事实。
老相师紧紧盯着他的脸,不放过任何细节,想要从他的表情上,找到说慌的证据。
可,他失望了,金牛诚恳无比,还不断朝他点头。
他的信心开始动摇,试探地问金牛: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。
金牛再次点头。
老相师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,只是看向这个世界,是那么陌生,突然非常想念五河镇。
五河镇,上官府老宅
“阿嚏、阿嚏”上官老爷狠狠地打了好几个喷嚏,取出帕子擦了擦,挥手示意丰管事下去准备。
上官夫人有些不放心,帮他倒了杯热茶,端过来,道:“老爷,祭祖的事都安排的差不多了,您也赶紧喝杯热茶暖暖身子,这大冷天的,仔细着了凉可不是好玩的”。
冰颖姨娘也看过来,附和道:“是啊,你就听秋韵的吧,听丰管事说,你已经好几天不怎么休息了,就是铁打的汉子也撑不住呀”。
上官老爷接过茶杯,喝了一口,抬头,见她们仍旧关心地看着自己,心中一暖,柔声道:“放心吧,我自己个儿的身体,自己清楚,些许寒冷,还奈何不了我”。
说完,走到厅门口,负手望向曹州城方向,悠悠叹道:“我只是有些不放心诺儿,也不知盲侠到没到曹州,希望还来得及阻止诺儿,慈航道院、慈航道院啊!!!”。
上官夫人、冰颖姨娘没有注意到,说到慈航道院时,他隐在袖子中的双手,狠狠的攥紧,又颓然地张开。
曹州城郊外,上官府庄子
有了银鼠佐证及上官诺亲口承认,老相师总算相信了银鼠、金牛他们的来历。
可为了摸清其余人的战斗力,他又不辞劳苦地与剩下的生肖卫、四大铁卫战斗了一场。
最后,老相师满意地下场,虽然,他累得气喘吁吁,几乎站立不稳。
回到大厅,喝了两壶热茶,缓过来的老相师。
忍不住细细打量起陪坐在旁边的上官诺,他对上官诺的认识,还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