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关在其中的二刀直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,要知道最开始被带下来时,他可是仿佛发现新大陆般充满震惊的。
“劲哥说的不错这所庄子果然不简单,他们要找的书生肯定也不是情报上描述的那样肤浅,可恨自己落入敌手,不能将准确的消息传递出去,也不知道堂主会派多少人来白白送命,劲哥已经去了,自己一定要保住道院的秘密,纵使头颅不保也再所不惜”。
将生死置之度外,他看向银鼠他们的目光更加坦然,颇有任你八面来风,我自岿然不动的派头。
与他的坦然不同,银鼠略带钦佩的看着眼前鼻青脸肿的男子,他从大勇那里知道对方叫二刀,是晚上行刺的唯一幸存者。
毕竟银鼠审讯时,可不会有什么容情之说,然,即便被整的奄奄一息,他仍旧咬紧牙关,不吐露一个字,端的铮铮铁骨,令人肃然起敬。若不是双方敌对,他定要拉着对方把酒言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