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,学习墨、法等各家经文,唯独道家与众不同,无法传之于朝堂之上,若是诸位道长能传授门徒弟子弘道,教化异域之人,使其明是非、知善恶,岂非也是一场大功德?”
钟离权听得眉毛一阵挑动,吸了一口气:“嘶——依将军之说,岂非如当年道祖西出化胡那般?”
“是此意,却非此举!”刘封叹道,“当年道祖西出化胡,却将道家传承改换,如今佛门如我中原,另立门庭,反与道门争衡,实非吾愿,此次弘道,只以道门为尊,不做改换。”
“唉——”听到刘封一番话,钟离权罕见地情绪有些低落,低头看着芭蕉扇上的裂痕,缓缓道,“道非道,非常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