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,若是孙邻执意不降,刘铄自会反叛开城。”
陈寿言道:“将军处处为人安危考虑,将士岂能不用命效力?”
刘封叹道:“刘铄迷途知返,已属难得,不可再叫其为难。孙邻投降与否,新城已是囊中之物。吾若是为了让孙邻活命反让刘铄冒险,于理不合。”
陈寿抱拳道:“将军仁智。”
刘封笑道:“你可知吾保住刘铄,另有用处?在此之前,徐陵已于许昌劝降刘寓,这刘家子嗣散落各处,或隐或仕,是时候该出来尽一份力了。”
陈寿猛然一惊,才明白刘封何以早就劝降了刘铄,如此看来,恐怕不仅刘铄和刘寓,其他汉室宗亲之后,已有人暗中与其他子嗣暗中联络了。
黄巾之乱,诸侯割据乃至三足鼎立,刘氏虽然没落,但各宗族还有后代传下,散落各地,如果能联合起来,的确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。
想到此处,不禁再次感慨道:“将军深谋远虑,未雨绸缪,虽伊尹格于皇天,周公光于四表,无以远过。”
“又来了?”刘封回头扫了一眼陈寿,咂咂嘴,笑道:“承祚啊,将来若以你为史官,记这《三国志》,诸人是非功过,你又作何点评?”
“三国志……”
陈寿一怔,皱起眉头陷入沉思,连刘封走出大帐都未曾觉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