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。
陈佐言道:“张承分两路守卫合淝,刘纂水军现今结营水上,其刚胜一仗,士气正盛,恐难以急破,吾粮草只够一日之用,这该如何是好?”
夏侯楙扭头看向阮籍,见他也低头皱眉不语,迟疑道:“张承等来援军,形势衣襟大不相同,不如还是再向大将军求援吧!”
“不必!”片刻之后,阮籍抬起头来,双目清明,笑道,“吴军分兵三处,将兵力分散,此乃取败之途耳,将军正好逐个击破。”
夏侯楙见阮籍有了计策,顿时喜上眉梢,忙问道:“尽是有何妙计破敌?”
阮籍言道:“吴军新胜,却不过是求全固守,其料将军败退,必不敢再来,何妨今夜就去劫营,以其之道反制于他?”
“啊?”陈佐在一旁吃了一惊,“军师,夏侯将军去而复返,想必吴兵早已探知,营中定有防范,能否成功暂且不说,若去劫寨,倘刘纂水军上岸,断我归路,如之奈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