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交厚,就该及时劝解才是。”
“对对对,我也正有此意!”夏侯玄连连点头,笑道,“就算昨夜宴会输了一阵,但我料平叔兄见到这份铭文,定然大喜过望,此乃玄门之圣物,岂能是那些诗文虚名可比的?”
夏侯楙点点头,假意起身告辞:“愚兄听说与泰初相交之人,皆是名流之辈,我一介俗人,又是个武夫,就不便在此,扰了你们的雅兴。”
“嗨,兄长这是说哪里话来?”夏侯玄赶紧拉住了夏侯楙,“此物乃是兄长带来,否则便要蒙尘,今日你才是贵客,你不能走。”
夏侯玄左右为难,只好说道:“既然盛情难却,我便忝列一席,只是愚兄与他们不熟,你可要照顾一二。”
夏侯玄笑道:“兄长尽管放心,到时候我自会一一介绍,谁敢小看我夏侯子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