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封还没有见到诸葛果,就被黄月英给赶了出来,并且很严肃的告诉他,如果这次搞不定马钧,就别想再见到诸葛果。
无奈地离开诸葛府,刘封带着赵博到川情客栈的那条街上走过,偷偷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,也没有遇到夏侯霸等人,大概是到别的地方去了。
回到家中哦再仔细完善了一下计划,准备一番之后,已经到了晚上,有士兵来报告夏侯霸一行又出去了,刘封马上来到了客栈旁边的布庄里。
当刘封说明自己的身份,又将五百钱放在布庄老板的面前的时候,老板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,由着刘封在他家里折腾,就算不给钱,他也不敢不答应。
马均所住的客房背后正是这个布庄的仓库,刘封观察了一下,吩咐向宠带来的士兵:“从这里挖一个地道过去,这里挖过去正好是床下,你们几个速度要快。”
在另一边,向宠已经找到川情客栈的老板安排好了,今夜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惊慌,多备一些水桶准备晚上救火,搞得店老板莫名其妙。
一直到等到后半夜三更时分,川情客栈的老板还是睡不着,其实他根本就没睡,一直听着外边的动静,但偏偏静悄悄地一点声息也没有,这让他更加心神不安。
“起火了,快来救火啊!”就在他忐忑不安的时候,忽然有人在后院大喊起来,这一声喊叫将他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,鞋都没穿冲出们,后院已经是火光冲天!
客栈老板吓了一跳,万万想不到竟然是要给的客栈救火,赶忙揪起店里的伙计,朝着水桶和锅碗瓢盆去救火。
后院相连的两间客房火势太猛,人根本进不去,只好在外边呐喊,那个前几天住进来的络腮胡年轻人一脸狼狈,屡次冒死想冲进靠走廊的客房,那里住的正是他们中间最文弱的一位同伴。
但这时候火已经从房间里面冒出来,根本不可能进去救人,他的同伴将他死死拉住,谁都能想到,里面的人恐怕已经烧成灰了。
客栈老板一下子瘫坐在地上,这下子闹出人命来,看来自己的生意也要做到头了。
一直烧了半个多时辰,火势渐渐平息,他赶忙在伙计的搀扶下过去查看,只见整个房屋已经烧得只剩下四面的墙壁,顶上的屋梁歪歪斜斜地掉了下来。
房间里一片狼藉,到处都是焦灰,墙角安床的位置,蜷曲着一团焦黑,分明就是一个人的形状,客栈老板眼前一黑,顿时昏死过去。
不多时街角传来铿锵的铠甲碰撞声,巡逻的士兵被这边的动静惊动,在向宠的带领下匆匆赶来,迅速包围了客栈,寻找纵火之人。
成都城内,刘封为了得到人才不择手段,甚至当了一把纵火犯,文武大比的最终选拔还要半月之久,还在报名筛选之中,每一件风吹草动的事情,都能成为百姓们的饭后茶资。
川情客栈的一把火,让人猜测纷纷,那个络腮胡年轻人一行在第二天就离开了成都,官兵虽然没有找他们的麻烦已经是万幸,加上同伴被烧死,哪有心情再留下来看比赛?
成都城内外热闹非凡,每天都有各种奇怪的事情发生,比武、文斗、甚至有斗酒的,无奇不有,而此时在北方的茫茫雪地中,马超和张苞一行碰到了羌人部落的哨探。
“啊——”看着一片白茫茫的雪原,张苞不禁长出一口气,愣愣地看着四周,想要表达什么,但又说不出心中的感觉,只好大喝一声。
马岱大笑道:“我先前说过,北方的雪原,若非亲眼所见,根本难以想象其广袤开阔,在这里,你可以完全地释放自己。”
糜竺也从厚厚的皮裘之中伸出脖子舒口气:“在这里感觉舒畅多了。”
马超埋头纵马在雪地里肆意驰骋,不时仰天长啸,甚至有些歇斯底里,豪迈之中,却隐藏着悲怆和凄凉,直跑得战马出汗,才默默回来,望着天水方向怔然不语。
马岱知道兄长又想起了先前在西凉的遭遇,先是被曹操诛杀三族,后来又被杨阜等人算计、属下背叛,一家人数十口人命丧黄泉,这埋藏的心底的悲伤和愤怒,根本没有人能够理解。
杀父灭族之仇,不共戴天,又有几人知道兄长每日狂放不羁的笑容之下,隐藏着多少辛酸苦楚,每当夜深人静,对着西北方向默默垂泪,英雄气短,莫过于斯。
张苞从奇妙的雪景中回过神来,才觉得浑身发冷,放开马缰,双手交叉着插进衣袖,缩着脖子说道:“还是你们英明,要是当时不带这些衣服,恐怕我要变成冰棍了……”
正在此时,突然从斜坡上厚厚的雪地中冒出几个人影,张弓搭箭,刀枪齐刷刷指着他们。
这些人埋伏在雪中,一下子冲出来令人猝及不妨,马超猛然勒住马缰,战马嘶鸣着,人立而起,马蹄上雪片哗啦啦地散开。
张苞的手还来不及从袖筒里拿出来,坐骑受惊,一下子将他掀了下来,滚落在雪地中,爬起来怒喝道:“大胆,何人挡我去路?”
那几个人都穿着兽皮外套,有羊皮、鹿皮等等,带着厚厚的毡帽,看装扮应该是羌人,马超安抚坐骑,冷睥着那几人,沉喝道:“你等可是迷当大王手下?”
其中一人愣了一下,见马超会说羌人的话,答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