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米乐出差回来后,一家三口的生活回到了按部就班的日子。有豆豆在身边,杜米乐有恃无恐,不怕霍仲南对她做什么,但她并不知道深重的欲望在无数次压抑后,终有一天会爆发。
这天她洗完澡出来,看到霍仲南站在客厅里。
“豆豆睡了?”她问。
“嗯,睡着了。”他立在她面前,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。
霍仲南不让,杜米乐就绕路,但她往左,他也往左,她往右,他也往右。
如此几次,杜米乐只好问,“你干嘛?”
“干你。”他坦荡的说出来,直勾勾的看着她。
“你别乱来,”杜米乐说,“小心吵醒豆豆。”
霍仲南没说话,上前一步,长臂一捞,把人揽进怀里,低头就亲,杜米乐又羞又恼,抵着他胸膛,“霍仲南,你怎么这样,你不是君子吗,你……”
“这种时候装君子,他妈不有病吗?”他在她脖子间乱啃,连粗口都爆出来了。
他急促的呼吸喷在她脸上,烫得杜米乐心里发慌,她领教过他的强势,知道他是来真的。可她不愿意,不愿意和他这样不清不楚。
“你答应不干涉我的自由……”
“这不是干涉自由,”霍仲南抱着她倒在沙发上,手从睡裙里钻进去,他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,“这叫做喜欢的事……”
“我不喜欢。”
“你撒谎,”他咬她的唇,火热的舌横扫一切。
杜米乐感觉到身体在屈服,但她内心很愤怒,这不是她想要的,就算真那什么,也不该以这种方式。
“你起开,”她奋力反抗,屈腿想把人踹开。
霍仲南却挤进她腿间,压住她的身体,睡裙被推了上去,宽松的领子也被拉扯到了一边,露出一大片雪肩,霍仲南眼里跳跃着令杜米乐害怕的小火苗,她不管不顾的捶打他,喝道,“霍仲南,我会恨你的。”
“恨也好过现在这样,”霍仲南在她肩头咬了一口,“如果不能爱,那就恨吧。”
就在这时候,一个小小身影突然冲出来,对着霍仲南一顿拳打脚踢,“你欺负妈妈,我打死你,打死你这个坏人……”
霍仲南和杜米乐同时僵住,杜米乐反应快,立刻爬起来把衣服整理好,豆豆却死死咬住霍仲南的手臂,不松口。
小小的人儿,劲却不小,霍仲南能感觉到小而利的牙刺进了肉里,不是不疼的。
杜米乐劝着女儿,“豆豆,快松开,听话,松开……”
豆豆松开了,抬起头,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泪水哗哗直流,霍仲南有种想打地洞的难堪,他伸手给女儿擦眼泪,豆豆小脖子一拧,把头扭到一边,“妈妈,他欺负你,把他赶出去吧。”
杜米乐没说话,默默抱着女儿回了主卧,反手锁上门。
霍仲南坐在沙发上,低着头,是从未有过的懊丧。
卧室里,豆豆看到杜米乐脖子上的青紫印,不依不饶,“妈妈,为什么不把那个坏人赶出去?如果我们打不过,就叫警察叔叔来……”
杜米乐摸摸孩子的小脑袋,“豆豆,他是你爸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