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谟师祖,您是说,小仙韵身体里这只豹子,就是恶灵?那怎么办?什么时候会有爆体的危险?”温澈着急地问道,内心隐隐约约确定仙韵的母亲可能是自己认识的故人。
“御灵术太过神秘,就连我知道的也不多。唯今计划,只能去仙家一探究竟。”
温澈听闻这些话,抬手将仙韵揽住:“我跟仙韵一起去。”
君谟闻言,俊美的脸色也浮现一丝笑意:“本尊喜欢有趣的事,御灵术这种神秘的术法既然在我的好徒儿身上,那我便也去一探究竟吧。”
修尹对君谟翻了个白眼:“什么你徒弟你徒弟,你算个哪门子的师傅?你那敬师茶喝了吗?就徒弟徒弟。那是我徒弟。”
说完又一脸慈祥地看向仙韵:“好徒儿,别怕。无论你是谁,你都是我符灵宗的内门弟子,更是我修尹的小徒弟。所以无论发生什么,我符灵宗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。”
一个人单打独斗太久的仙韵此时更是没忍住,眼眸中终于不再是那入古潭般的平静,而是感激和幸福。
“既然如此,那边先伐经洗髓吧。”君谟一锤定音。
仙韵将霍行渊放在旁边,自己慢慢走进瑶池冰莲中。
霍行渊在岸上担忧着看着仙韵。
仙韵感觉自己在半睡半醒之间,识海中的那只赤血豹又在蠢蠢欲动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冰池中的水通过毛孔灌入仙韵的血液,仙韵咬破自己的舌头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不能睡,千万不能睡。
冰冷的湖水让仙韵整个人止不住的发抖。
牙齿上下相撞发出咯咯咯的声音。
每当仙韵要晕了的时候,霍行渊稚嫩的声音都会响起。
“仙韵,醒醒。”
就在这样的痛苦中,仙韵熬过了一夜的时间。
铜镜前的少女脸上没有一丝血色,一双桃花眼此时也丧失了韵味。
身体的疤痕在冰池的浸泡下重新变成了光洁如新的皮肤。
霍行渊用神识看到少女玲珑有致的躯体,不由得耳朵一红,喉头微不可察地咽了一口。
仙韵以为霍行渊看不见,所以也就没有忌讳。
裸着身子就站了起来,仙韵白皙剔透的肌肤上挂着大大小小的水珠,少女的身材虽然稚嫩却依旧透着一股女性特有的韵味。
仙韵穿上衣服走了出去,一夜的浸泡让仙韵整个人丧失掉了生机,人也变得呆滞木讷了许多。
温澈心疼地抱起仙韵:“小韵儿,不一定要伐经洗髓的,师兄一样能保护你。”
仙韵摇摇头:“师兄,人只有一直成长下去,才会有人生的独立权,才能真正意义上地为自己做主。”
温澈没有再言语,扇子一挥将仙韵和自己送到了仙韵的院子中。
修尹将伐经洗髓丹拿给了仙韵:“小徒儿,你可想好了。你如今炼气四层,能不能熬过去还是未知数,实在不行,你所说的这些问题,为师都可以帮你解决。”
仙韵摇摇头:“我不想活在别人的庇护之下,我宁愿脚踩万千刀尖,也不愿做一只金中笼雀。”
君谟在旁边笑道:“这才是我看上的徒儿!”
修尹叹了一口气,示意仙韵坐在桶里。
“吃下吧。”
伐经洗髓丹一经入口便化作一滩汁液顺着喉咙往下滑,仙韵双手掐诀使其快速运转起来,引导着体内的灵气带动药汁缓缓地游走于身体的四经八脉。
君谟双手蓄力,将九天玄火灌入桶的下方。
仙韵感受到九天玄火进入了自己的经脉中,一种酣畅淋漓的愉悦感让仙韵整个人不由得哼唧了出来。
仙韵感觉自己的筋脉在变得强韧,可随着时间的推移,仙韵的五脏六腑渐渐传来了剧痛,皮肤由内到外张开毛孔向外吐纳,厚重的抽离感自浑身上下而来。
内里的器官仿佛扭曲了一般,洗髓之痛不亚于浑身筋骨被打断。
而排出体外的厚重黑泥刚开始呈现浊精之象,后又渐渐风干成固体。
修尹掐诀将桶里的水又换了一遍。
同样的痛苦再一次席卷了仙韵。
温澈在旁边咬着牙,实在不忍地偏过头去。
君谟清晰的看到仙韵的身体在污垢排尽以后,其血肉便被九天玄火撕裂了一次又一次,但每次撕裂以后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。
仙韵咬着牙一言不发,清醒地感知着伐经洗髓的痛感和自己变强的爽感。
三日后,仙韵艰难地睁开眼。
她已经被一层厚重的血色厚壳抱住了,站起身来,厚壳便自己脱离了。
只见里面的肌肤白嫩光滑,而仙韵的身形肌肤也已然变成了十七岁少女的样子。
霍行渊抢先一步将一套衣衫递了过去。
仙韵立马套在了身上,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小灵狐正在用神识扫过。
“多谢。”
众人听见这一声轻灵的声音,皆抬眼望去。
只见一位身形高挑,墨发如丝绸般光滑,容貌翩翩又艳丽英气的女子款款走。
一双桃花眼更是数不尽的妩媚温柔,偏偏这样一双眼睛,眼眸中尽是清冷之意。
隐隐约约,还